祁青禦點頭承認。
那少年丟掉了刀,鼻尖泛紅,是要哭的前兆。
祁青禦動了動,肩膀處的麻藥勁已經過去了,動一下就疼的厲害,他還是硬撐著想起身去抱面前的少年。
祁兆煦撇嘴,收起了槍。
“少特麼在這裝,你跟我過來。”他說著一把拉過那少年按在了椅子上,隨手拿準備好的繩子把人綁了起來。
少年袖口處露出的手腕又白又細,骨感很強,整個人彷彿都沒什麼重量,就他這力氣,跑個八百都得喘好幾口氣吧?
反觀床上躺著那人,面板是健康的小麥色,肌肉感很強,經常擼鐵打拳,身手好的很。
這能被個少年給捅了?
開玩笑吧?
祁兆煦擰眉,對床上人道,“你還不說實話嗎?”
“松開他,你綁他幹什麼。”祁青禦那叫一個心疼,他平時都捨不得動小魚兒一下。
祁兆煦服了,正要威脅一下,手機突然響了。
他垂眸看了一眼電話,是厲時梟。
他去窗前放在耳邊接起,眸子卻死盯著屋內的二人,解釋不清楚,誰都別想走,這特麼突然咔一下來一刀的,誰能受得了?
心髒都被嚇的抽抽,差點給家裡打電話給小叔收屍。
“煦煦,我買了你喜歡的土特産,木賽會給你送回家,我還有點事,等處理完回去再告訴你。”厲時梟。
“嗯,好。”
“你在做什麼,為什麼回答的這麼冷淡?你不愛我了?”
“處理一些事情,處理完再告訴你。”祁兆煦望向門口的位置。
好像遠遠聽到有腳步聲朝這裡來了。
“行吧,剛好我也要處理一些尾巴,我們回家見,愛你哦老婆。”
厲時梟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時vip病房的燈突然滅了。
祁兆煦直直看向了門口,有人握住了門把手,開啟了門。
他的聲音率先出現,在黑暗中顯得有些過於血腥,“厲時餘,真是沒用的東西,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把人弄死,我會幫你處理幹淨。”
這是......剛掛了電話的人?
上一句還是愛你哦老婆,下一句就是把人弄死?
嗯?
“厲時梟,你要弄死誰啊?”祁兆煦開啟了手電筒,一道光打了過去,看清的來人,他穿著黑色大衣,發絲往後梳,五官露著,面相格外陰狠。
厲時梟抬手擋光,怎麼聽到了老婆的聲音?
“哎?煦煦,你怎麼在這?”他腳步一頓,就立在門口也不進了。
“好好好,處理尾巴是吧,你來看看這尾巴是誰?”
祁兆煦照向病床上。
祁青禦抬手揮了揮,笑容勉強,“嗨。”
完了,被發現了。
“小叔?”厲時梟對外面的保鏢做了個手勢,讓他們重新供電。
房間內有四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