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要刷卡。
祁兆煦不知道什麼時候到的,他遞過去一張卡先刷了,“媽,我來。”
顧央這下抓住了機會,“我兒子付的,宋煙你故意的吧?”
宋煙聳肩,“什麼你兒子,那也是我兒子,他孝敬母親的,也有我一份。”
“媽媽們,別吵架,我送你們回家。”祁兆煦嘴角帶笑,必須得哄著。
不然,這倆死對頭兩句話不對就得翻舊賬。
一說起來,就是上學時候的事,誰也沒放過誰。
回到別墅時,厲時梟已經回來了。
他伸手將人抱進懷裡,像是分別了很久一樣,“bb啊,辛苦你了。”
“哎,你小子什麼意思?”宋煙一個刀眼甩過去,“接一趟媽媽很辛苦嗎?”
“不辛苦不辛苦。”祁兆煦掐了一把厲時梟精壯的腰。
厲時梟吃痛的皺眉,也趕忙改口,“怎麼會呢,媽媽們你們要不要去看看後院的玫瑰,開的正好。”
顧央掃他們一眼,兒子在京城住了一個月,之後來了泰蘭德,她就想著來看看倆人過得在怎麼樣。
目前看來,還不錯。
倆閨蜜去了後院看玫瑰。
厲時梟鬆了一口氣,給祁兆煦倒了一杯溫水,“她們什麼時候走?”
“嗯?你大逆不道啊。”
祁兆煦喝了一口水,坐在了沙發上。
什麼人啊。
“我已經好幾天沒和你好好睡一覺了。”厲時梟目光那叫一個幽怨,總是被兩個媽媽以各種亂七八糟的理由打斷。
不是來送水果,就是來送溫暖。
“梟哥,你不能忍忍嗎?”
這話耳熟吧?
祁兆煦想起來之前自己那段時間必須貼著厲時梟才行,他就是這樣回答的。
“再忍下去,會出毛病的。”厲時梟垮著臉,一副很命苦的樣子。
老婆就睡在身邊,卻不能做。
難受。
不想活了。
祁兆煦笑出聲,抬手揉揉他的發絲,“很快了,她們倆玩不到一塊去,很快就會走了。”
“又在哄我。”厲時梟。
“你知道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