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說,我要自己洗。”
“可以。”厲時梟頭腦發熱,鬆了手。
祁兆煦鎖上了門,鬆了一口氣。
呼……
喊一聲老公就這麼好用,以前怎麼沒發現呢。
事實證明,祁兆煦想少了,他洗澡期間,厲時梟就在外面守著,寸步不離的那種。
他早就饞老婆饞死了。
這不,浴室門剛開啟,那人就擠了進來,幾乎是一瞬間兩道呼吸相纏,吻的難舍難分。
祁兆煦躲都躲不開,“你…唔,你都沒洗澡呢,親什麼親。”
厲時梟眼底全是慾望,大手已經鉗制住了他的腰,聽到他嫌棄的話後。
他反手開啟了淋浴,任由水濺到了身上。
“老婆,這樣算洗了嗎?”他問。
祁兆煦被溫水淋了個正著,他撩了一把剛擦幹又濕了的碎發,“神金,就急這一時是吧。”
碎發被撩起後,露出了眉心痣,水漬順著臉頰流向鎖骨,之後繼續往下滑。
好性感。
厲時梟嚥了咽口水,眼睛都移不開,啞著聲音回應,“嗯,等了很久。”
祁兆煦伸出手指放在厲時梟的唇邊,警告他,“做可以,做完,敢做一半就走我弄死你。”
厲時梟喉結上下滾動。
這話說的,好像他長時間不行一樣,老婆都罵到臉上來了。
不一會兒,難以描述的聲音在耳邊炸開。
之後夾雜著祁兆煦的幾句低罵聲,說他渾球不知輕重。
剩下的全是哭聲。
媽的……
服了……
疼……
太大了。
後半夜。
厲時梟抱人到床上,一臉饜足的梳理懷裡寶貝的發絲。
祁兆煦手指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他翻了個白眼,道,“會不會揉下腰?”
“這麼兇啊。”
厲時梟輕輕揉了幾下,像是擺弄玩具一般,越發的愛不釋手。
“厲時梟你大爺,再往下碰一下我揍你啊。”祁兆煦翻臉。
哪還有一開始的囂張氣焰,還說什麼要做就得做完,這話完全是給自己找罪受。
厲時梟多能幹,他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老婆,你兇人都好迷人啊。”厲時梟湊過去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