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一切的機長,又突然宣佈一條訊息,“不好意思乘客,收到指令,今晚去往泰蘭德的飛機禁止起飛。”
“?”
厲時梟不解。
機長通知:“厲先生,太子爺說他是京城的地頭蛇,讓您滾下來。”
這次天都沒飛上去。
祁兆煦立在底下等著他,眉眼間帶著幾分戲弄之意:
“好玩吧?”
厲時梟抿唇不語。
這偌大的京城,就是在祁兆煦的地盤上,他根本跑不掉。
就如同,當時祁兆煦在泰蘭德一樣逃不掉。
“說話。”祁兆煦不耐出聲,臉上因為喝了不少的酒,還帶著紅暈。
“不好玩。”他老實回答。
“結婚證對你來說很重要?”祁兆煦上前一步,壓迫感很強。
他們之間簽訂的協議哪一頁沒有保障?
厲時梟垂眸看他的臉,重重點了點頭:
“我不止是想要結婚證,我想,我們可以得到家人的祝福,我知道你也想要。”
是啊,若是祁兆煦不在乎家人的看法,他何必與母親周旋,何必一直用心理疾病裝可憐。
祁兆煦唇瓣動了動,這話他反駁不了。
見他沉默不言,厲時梟又上前一步去抱他,把頭埋在他的鎖骨處,聲音很沉悶,“你今晚忽略我那麼多次,我好難過。”
像是個受了委屈的大狗狗。
祁兆煦揉揉他的腦袋,道,“這不是你自找的?”
“嗯,我活該。”
“那是一點沒虧你。”
“不行,你回去必須和我碰一杯。”厲時梟起身,眸色認真。
醋壇子翻了這麼久,他說什麼都要補償。
“嘖,不喝了,再喝真要醉了。”
“祁兆煦!”
後者揉揉太陽xue,往機場外走,“我真不跟你喝。”
厲時梟跟上他。
“可是你和他們都喝了酒,我真的忍不了。”
祁兆煦挑眉,“你不是忍的挺好的,人家打著睡我的旗號來挑戰,你都沒阻止。”
“......”
他那時候也不敢阻止啊。
生怕惹人不開心。
“你開車來的?”厲時梟看到了熟悉的銀色的大g,又看了一眼祁兆煦。
“放心,我來的時候找了代駕,喝酒不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