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自己能用這種姿勢抱著祁兆煦都是日夜求來的。
“煦煦,你看著我,我有選擇嗎?”
“你在怪我?”
“不是,我是在告訴你,只要是你的決定,我都同意。”厲時梟的嗓音像是帶著蠱惑一般。
祁兆煦吃痛的悶哼出聲,他耳根子都發紅,只好捂住了眼睛,“知道了,輕點。”
“好。”
......
一週的時間過的很快,祁兆煦幾乎沒怎麼出門。
收拾完東西還不捨的掛在厲時梟身上,小嘴又開始威脅了。
“等我回來,你不能走,就住在這。”
“若是我回家看不見你,我追到泰蘭德也得把你弄死。”
“懂了嗎?”
厲時梟老實點頭,“嗯,懂了。”
最近,祁兆煦很少用薰香,他身上的焚香味已經沒有了,屬於他的清冽香氣重新回來了。
聞著就覺得很舒心。
“我能不能帶你一起去?”祁兆煦又想損招,“你就偷偷摸摸裝作是工作人員,我晚上過去找你。”
“忍一忍能死?”
厲時梟熊抱著他,單手託著他的屁股,賞了他一個不重的巴掌。
“忍不了。”祁兆煦對這方面的需求簡直大方的無法言語。
有時候黑的白的,到他嘴裡都得成為黃的。
門鈴被按響了。
“快下去,我躲一下。”厲時梟催促著他。
畢竟也是深知自己是個不能見光的。
“不要。”
祁兆煦黏膩膩的摟著他的脖頸。
沒人開門,林願又重重拍了兩下,之後習慣性自己找鑰匙開門。
六目相對間。
林願發出了一聲尖銳的爆鳴聲:
“祁兆煦,你要死啊你,別掛我正主身上!”
她又被背刺了!!!
厲時梟:“......”
原來是粉絲。
祁兆煦斜她一眼,吧唧在厲時梟的側臉上親了一口。
挑釁道,“死毒唯,看到了吧,你家正主我還親了,真香。”
一時間,雞飛狗跳。
整個別墅都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