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一年已經改變了很多事。
那就保留最後的體面。
厲時梟最後勉強笑了笑,說了句,“時間到了,再見。”
然後,他走出了那道門。
也徹底心灰意冷。
祁兆煦差點把自己氣死。
他撈起桌子上的手錶就要砸了。
然後卻沒砸下去,那表上還帶著厲時梟的溫度,他放在鼻尖嗅了嗅味道。
終於將迸發的情緒給平複下來。
一頓在手機上輸出:
‘厲時梟你腦子是不是有病?我讓你走了嗎?’
‘你憑什麼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你特麼有本事,把賬號注銷啊,順便把迷失泰夜下架,把我們之間所有的痕跡都抹掉!’
此時。
飛機盤旋。
厲時梟也接收不到訊息,他看著底下的東方大國,思緒萬千,終究是一場空歡喜。
私人飛機在空中盤旋一圈,突然收到了地上的指令。
機長通知:“厲先生,收到地上指令,太子爺讓您滾下來。”
“?”
厲時梟不解,不是說好的兩清了嗎?
在天上兜了一圈下來。
祁兆煦拎著一把椅子坐在空地上,就直直看著他:
“好玩嗎?”
厲時梟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祁兆煦朝他勾勾手指。
後者自動走上前,一貫的好訓。
“我在問你,好玩嗎?”祁兆煦又重複一遍話。
厲時梟垂眸看手,意有所指,“不好玩,手疼。”
是幫他鹿的手疼。
媽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祁兆煦無語,又問他,“還走嗎?”
“看你,你若是讓我走,我就不留,若是讓我留下,我就不走。”
回答的很有原則的樣子。
祁兆煦輕嗤出聲,裝的,都是裝的。
這又不是泰蘭德,在他的地盤上還想走?
他將手錶重新遞給他,“戴上。”
厲時梟伸出手腕,唇瓣微啟,“你幫我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