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願扭頭掃他幾眼,調侃出聲,“哎呦喂,在外面混成頂流男a了,看不起我了唄?”
“閉嘴,那不是我。”
“愛誰誰,表是你的就完了。”
她移開視線繼續看直播。
祁兆煦是半個月前被祁家三叔帶回來的,之後就被管控在半島別墅,這房子是他自己的住處,保姆會定時上門做飯打掃,平時並沒有什麼人。
除此之外,還會有一個心理醫生,每週來一次,給他看病。
林願和他算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還是鄰居。
以前就經常會過來發瘋。
直到直播中那道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
‘他沒有不要我。’
嗯?怎麼是兩道重音?
林願轉頭看向他的手機,他也在看直播?
祁兆煦立即關掉了手機,往房間裡走,腳步都亂了。
“你就大大方方的看唄,那咋了,我接受能力很強的,你倆的婚事我同意了,祁兆煦,別走,一起看你老公啊。”林願喊他。
祁兆煦青筋直跳,“嘭”一聲關上了門,腦殘,喊那麼大聲。
林願評價,“哎呦,還急眼了。”
祁兆煦再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
直播已經結束了。
林願還在沙發上躺著,拿著紙巾一直擦眼淚。
“你又幹什麼?”他嫌棄的開口,“別弄髒了我的沙發。”
“嗚嗚,厲總好可憐,他愛你。”
祁兆煦無語,“都是裝的。”
“你少惡毒揣測人家。”林願擦幹眼淚,談論起了正事,“你既然都回來了,也該露面了,明天圈裡的宴會該出席就得出席。”
“不去。”
祁兆煦拒絕,一是因為在和祁三叔鬧別扭,說什麼都不出門。
二是,他自己意識到了自己有些不對勁。
晚上經常性的失眠,不抱著厲時梟的西裝都睡不踏實。
最近衣服上的味道越來越淡,他瘋狂找了很多款焚香味的香水平替,但都不是熟悉的味道。
這導致,他的情緒會不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