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天上了三十多個國家的熱搜,都說泰蘭德的打戲一夜之間突飛猛進了,兩位男主的臉更是權威。
“已經有幾個國家買了版權,等錢下來,我打給你,”容恩喜知道他現在只關心這個。
這部劇其實還有遺憾,就是播放完之後,主角不會再合體營業。
她看著祁兆煦,欲言又止。
祁兆煦淡淡出聲,“不用打給我,直接打給厲時梟吧,我的債就還的差不多了。”
“厲大少他...”
祁兆煦出聲打斷,嗓音沙啞,但不缺氣勢,“他怎樣都與我無關,我欠他的已經還清了。”
“他正在接受治療,出不了厲家,要見最後一面嗎?”容恩喜也不慣著,該說的都要說個明白。
這個選擇權,還是要留給祁兆煦。
祁兆煦愣了一下,心想不會吧,他那晚多狠啊,力氣大的推都推不開。
搞的他現在全身都不同程度的疼。
“他怎麼了?”祁兆煦詢問。
“回來後做過全身檢查,身體內被打入了三種不同的藥物,用理智硬抗了三天,醫生說,他對你做的事情,很可能是受了什麼刺激。”
“所以,你能不能別恨他?”
容恩喜她作為局外人,依舊不想結局會是這樣的。
不過短短的三個月,他們之間竟發展成了當仇人的地步。
祁兆煦低笑一聲,有些嘲諷,“你讓我怎麼不恨他?”
他挽起袖子,身上青紫的痕跡一片。
若不是最後他求饒拉回了厲時梟的理智,很有可能會死在那吧?
他在街上扒屍的時候,也沒想過厲時梟會這樣對自己。
容恩喜嘆了一口氣,“我尊重你的選擇。”
她留下藥就走了。
祁兆煦坐在床邊看著窗外發呆,良久,他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藍寶石吊墜,手指不由的摩挲幾下。
怎麼就...成了這樣?
當晚,容恩喜給他發了訊息。
‘厲大少從家裡跑出去了,很可能會去你那。’
祁兆煦回複:‘嗯,我不會殺了他的。’
容恩喜差點手抖,千萬別鬧出人命。
於是,她開啟了公司的攝像頭,發現了厲時梟的身影。
他確實來了公司,但就蹲坐在祁兆煦的宿舍門口,沒有敲門,也沒有發出任何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