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搜身計程車兵看到了祁兆煦手上纏繞兩圈的項鏈,那藍色的寶石被外部的銀色藤蔓保護著,看不出是什麼成色。
刀疤哥反應最快,“長官,我們晚上住哪兒?”
一群九窯洞出來的家夥,面板曬的黑黢黢的,還能帶個真的藍寶石?
肯定是塊普通石頭。
士兵收起眼神,往角落一指,“都去營帳睡覺,明早起來幹活。”
祁兆煦落下袖子,心有餘悸的握住了吊墜,他知道一直戴手腕上肯定會很危險,但是丟了它,在這雨林中很難再找回來。
營帳內是很多個上下鋪,幾十個人住一間,那味道難以言喻,祁兆煦躺在最角落的位置,忍住搓搓吊墜,這次想逃,可就太難了,營地全是武器精良計程車兵。
他們晚上都會換班守著營地。
“哎那個大明星,我們也算是共患難了吧,我叫瓦託。”
那個小少年是個大眼睛,穿的髒髒的,但是眼睛又黑又亮。
“誰想跟你共患難,若不是你們,我還在公司舒服的躺屍呢。”祁兆煦翻個白眼,他還要謝謝他們了,開啟了地獄級別的副本。
瓦託爬過去,藉著外面的火把的光,“我明天幫你幹點活,這樣總可以吧?”
自知輸理,刀疤哥看了一眼也沒說什麼,算是預設了。
祁兆煦斜那小少年一眼,就先看他表現吧。
黑夜籠罩了整片雨林,危險彌漫。
另外一邊。
在手機開機後,祁兆煦的位置重新顯示,並且開始移動,就是朝昂肯的動盤去。
厲時梟追著踏出了九窯區,緊接著就收到了一通電話,打來的人是厲時蘭。
她聲色嚴肅,“昂肯已經宣戰了,你再帶人繼續追過去,是想代表厲家和他發生沖突嗎?”
厲時梟沉默不語,依舊沒有停車。
他是不打算聽話了。
“厲時梟,反了你了,一個兄弟而已也值得你豁出全家的立場,立刻滾回來!”
這聲音要多冷就有多冷,她承認之前在海上見到祁兆煦確實很感動,有人能堅持這麼久護著他弟弟。
但現在不一樣,這次很嚴重,厲家不能出面,祁兆煦要想活,得亮出身份牌,靠祁家的介入。
厲時梟也清楚的很,祁兆煦死都不會往家裡傳這種訊息的,他脾氣又倔又犟。
“姐,厲家的人我已經讓他們全都回去了,我自己去救,就不算沖突了。”厲時梟聲色淡淡的,抬手就讓所有人原路返回,他單獨開車過去。
木賽都傻眼了,狂追幾步從車窗跳進了副駕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