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厲時梟意味深長的勾唇,“仇我已經報了,今天特意跟你坦白一下。”
報過了?
祁兆煦鬆了手,莫名先垂眼看了看自己這身女裝,裙子底下風光無限。
厲時梟舒坦的原地坐下,也顧不得什麼規矩和教條,就坐著玩會兒沙子,回歸一下童年。
“你真惡劣,為了報仇讓我穿女裝。”這是祁兆煦邏輯下的方向。
他更不顧形象往地上坐。
裙子都露出到大腿根,白晃晃的勾人。
厲時梟脫掉外套扔在他身上,移開視線,“話可不能這麼說,我也幫你還了債啊。”
祁兆煦煩悶的吐出一口氣。
“那我還得謝謝你了。”
“當然了,那個死紅毛的人一直在找你,都是我處理掉的,這就不給你算利息了。”
說起這個,厲時梟可驕傲了。
“南封野?他還在找我?”祁兆煦咬牙,“那玩意兒我遲早回去弄他。”
京城南家和祁家是競品,本就是死對頭關系。
南封野這人上學時就騷包,一頭紅毛,次次都是專業第一,本來在圈子裡名聲很好,那些女生都說他紳士。
廢話,能不紳士嗎?
他對女人根本就不感興趣,他丫的喜歡男人。
海邊的忽然安靜下來,厲時梟望著打過來的浪花,手指蜷縮,這個時候是不是該做點什麼。
一旁的祁兆煦吹著海風半眯上了眼,好久沒這麼放鬆過了,其實他第一次抗拒女裝,第二次覺得也沒什麼。
對於厲時梟的居心叵測,他心知肚明,肯定愛死自己了。
時間滴答走過。
厲時梟的注意力就全放在了祁兆煦身上,真是無時無刻都想將這人揉進骨子裡,腦子控制不住的想象,畫面逐漸血脈噴張。
那白皙的鎖骨,凸起的胸肌,精瘦的腰身.
惦記的人心癢癢。
“姓厲的!”祁兆煦忽而睜眼瞪他,甩開了那隻攀附上的大手,膽大包天!
厲時梟看著指尖劃過祁兆煦的手,心底難免悸動。
“我...”他正要解釋。
祁兆煦迅速打斷,“太晚了,我先回去睡覺了,你留在這清醒清醒。”
厲時梟垂眸看著自己的手,怎麼就情難自禁的握了他的手?
祁兆煦腳步淩亂,中途還跑了兩步。
他就害怕厲時梟會突然表白,整個愛不愛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