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祁兆煦見他眼睛都看直了,上前一拳砸在對方肩頭,力度不大,“耳背啊。”
“什麼?”
厲時梟揉揉肩頭,皺眉不解。
他是把什麼不該表達的,表達出來了嗎?
“真是懶得噴你。”
祁兆煦只好自己去拿披肩披著,晚上的海風應該更涼。
“我警告你,別再盯著我看了,說點正經的,等會兒上了牙灣港,我們具體要做些什麼。”祁兆煦正了正神色,跟他談工作。
“不用做什麼,正常赴宴,吃飯聊天。”
厲時梟回神,恢複了正常的狀態。
祁兆煦:“你沒打算和島主建立什麼合作關系嗎?”
“想與秦叔合作的人太多了,我們未必起眼,低調行事就好。”
“厲大少爺這身份都未必起眼?”祁兆煦驚訝,根據現在的瞭解,厲家的身份在本地可難以估量。
厲時梟點頭,“沒錯,不止是我們,世界各地的人都會過來赴宴。”
那得是什麼樣的身份,才能辦這樣的宴席。
祁兆煦好奇,“那個秦叔是做什麼的?”
“金三角知道嗎?”
祁兆煦點頭,必須知道啊,東南亞三國交界處,一個沒有法度,沒有人權的黑暗地界。
“秦叔就是其中的三大勢力之一。”
“你搶了厲老二的生意,然後和秦叔做交接,你…在犯罪?”祁兆煦怎麼說都是根正苗紅的好孩子。
“沒有,我家裡有個酒廠,現在負責給牙灣港送煙酒之類的。”
厲時梟解釋的很快,他不想被對方誤會什麼。
“這樣啊,你千萬記住不要犯法。”祁兆煦。
“為什麼?”
“影響後代考公。”
“哦。”厲時梟目光流轉,眼看著快要接近牙灣港,“還有一件事要提前告訴你。”
祁兆煦已經被眼前的島嶼給震撼到了,基礎設施完善的情況下,建設的像是一個巨大的城堡。
隔很遠就能感受到了奢靡的生活。
“聽到我的話了嗎?”厲時梟抬腳上前一步提醒。
祁兆煦看向他,“你說。”
“上了島,不能和除了我以外的男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