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回來的厲時梟剛要喊他吃甜點,一瞧人已經在臥室睡著了。
他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先是低頭靠近,就在他的鎖骨處停下吸了一口氣,停留了一會兒。
祁兆煦渾身發毛,但依舊保持著平穩的呼吸,他的呼吸中,全是厲時梟的味道。
不知道過了多久,厲時梟沒有做多餘的事情,而是微微抬頭,視線看向沒有關閉的手機。
手機螢幕上是祁兆煦申請的新賬號,他什麼都還沒發,根據團隊的要求,他的賬號之後會有專人處理,發表一些照片營業。
厲時梟關掉了手機,起身去將甜點放進冰箱冷藏。
順便脫掉了西裝外套扔在沙發上,去浴室洗澡。
浴室門關上後。
臥室的祁兆煦睜開了一隻眼觀察,他摸了一把鎖骨,有些膈應,那距離再靠近一點就能親到了。
直到浴室的水聲停止。
祁兆煦再次保持深度睡眠的模樣。
厲時梟在浴室吹幹了發絲,褪去了一身的疲憊,沒處理雜事,就關了燈躺下了。
漸漸入夏的氣溫沒有風,晚上莫名有些燥。
身旁響起剋制的悶哼聲,那呼吸越靠越近。
祁兆煦直接面紅耳赤,媽的!厲時梟溜鳥不能去浴室躲著點人嗎?
靠!就在他旁邊肆意妄為。
那低沉的嗓音,聽的讓人口幹舌燥。
直到有一隻手,摸索著握住了祁兆煦的左手,十指相扣間,在不斷的用力扣緊。
祁兆煦整個人都要炸了,自己真不該罵他騷啊。
這玩意兒純變態!
熬了有一個小時,祁兆煦一動也不敢動,但他發現自己的身體發生了變化,腦子都控制不住想……
不能想!
他特麼的是直男!
身邊那人終於消停了,又下床去了一趟浴室沖了個澡。
祁兆煦鬆了一口氣。
本以為這就夠了,他還在淩晨發現了另外一件事。
黎明的光線照射進來之前,厲時梟醒了一次,他如同昨夜一般,將身旁人抱進懷裡,所有的姿勢,都是他故意擺弄的。
祁兆煦在他碰第一下的時候就清醒了。
媽的,這一套下來,他懂為什麼昨天早上能這種姿勢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