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兆煦想著畢竟鹿曜說要追厲時梟,自己還是保持距離的好,他中肯的回答,“我倆目前只是搭檔。”
“怎麼認識的?”
“你在查戶口嗎?”祁兆煦顯然警惕了,多餘的也不會講。
鹿曜很有尺度,立馬改口:
“我只是好奇而已,若是你不想回答,就當我沒問過。”
祁兆煦覺得鹿曜很奇怪,從表情上看,對方一直是冷淡從容的,沒有任何越界之舉。
但就是一副家長的模樣,找到機會就問東問西的,問的還全都是關於厲時梟的。
但鹿曜下午又說了要追厲時梟,問了很正常。
祁兆煦只好留個心眼,飯可以吃,但話不能亂講。
到了飯店,他們一路去了一個包間,鹿曜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就全程戴帽子和口罩。
飯菜已經上齊,鹿曜為了保持身材也沒吃多少,基本上都在看著祁兆煦在吃。
“好吃嗎?”鹿曜淡淡歪頭詢問。
白色的發絲襯託的面板更為白皙,他託著下巴,雲淡風輕的。
看起來不像是對厲時梟感興趣,倒像是對祁兆煦有意思。
“挺好吃的,吃人嘴軟拿人手短的道理我也是知道的,你有什麼想知道關於厲時梟,我可以告訴你一個。”
祁兆煦也是公平交易了,他對誰都很公平的。
“我聽說厲時梟不喜歡男人,一年前有gay摸了他一下,人都被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了,真的假的?”鹿曜。
對面的少年,明顯頓住了吃飯的動作,黑色的眼睛清澈見底,“死了?”
“都是傳言,但人真的死了,厲時梟不喜歡男人,是吧?”
鹿曜明顯的引導性話語,讓祁兆煦心底越發的發怵。
厲時梟不喜歡男人?
可是那晚祁兆煦把人灌醉,還親了。
被厲時梟知道,自己肯定也會死的,這個秘密絕不能被發現!
“你在想什麼?”鹿曜見他不回答,又追根問底了過來。
“啊?我不知道這回事啊,假的吧,厲時梟不殺人的,殺人犯法。”
祁兆煦敷衍回應。
“是啊,殺人犯法,但這裡是九窯區。”鹿曜往後倚著座椅,唇瓣輕勾。
白發,深情眼,柔弱都是外表。
鹿曜這心思,到底要說什麼,到現在也沒清楚。
祁兆煦這飯吃的也不香了,厲家現在就好比這九窯區的土皇帝,還提個錘子的殺人犯法,厲時梟就是法。
他的手機上突然彈出一條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