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麼能做出又委屈又堅韌的表情,厲時梟想到昨晚,他忽而抬手去觸碰他的臉。
帶有溫度的手放在他的側臉上摩挲,溫和又剋制的聲音響起:
“請你相信我。”
祁兆煦懵了,劇本裡有這段嗎?
那隻手往下滑,對方的視線也同時往下移,唇瓣,下巴,鎖骨……
厲時梟佔便宜太認真了,鉗制他的手都鬆了。
祁兆煦反應過來,面前這是厲時梟的本體,他一巴掌扇了過去。
力度剛剛好,懵逼不傷腦。
厲時梟喉結上下滾動,對方根本就沒用勁,反倒是讓人有點小激動。
薩曼娜在鏡頭外指導,“掐脖子,親下去。”
厲時梟沒意見。
祁兆煦立即就炸毛了,一個勁兒往後縮,他不想影響拍攝,但也不想被親啊!!!
一隻手落在他的脖頸用力很輕易使他往上仰頭。
就如同在那晚在飯店的姿勢一樣。
厲時梟低頭慢慢靠近他的臉,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僅僅兩厘米。
連對方身上的味道都能輕易聞到。
一個拍特寫的鏡頭出現在他們二人臉旁。
畫面中邊帕勾唇輕笑,陰暗又瘋批,“你怕我,那就不要釋放資訊素勾引我。”
而高秉,面容恐慌。
鏡頭移開,祁兆煦有些莫名鬆了口氣的感覺。
原來他還在演啊,距離太近了,心髒要跳出來了。
“卡!”
薩曼娜激動的起身,上前供祖宗一樣和厲時梟搭話,“厲少,您就是天賦異稟,演的太入戲了太精彩了,簡直就是教科書級別。”
人和人的悲喜是不相通的。
祁兆煦蹲在地上,抬手擦了擦額角的汗,仰視著他們:
“喂,可別吹了,把鎖開啟。”
厲時梟垂眸看他,眉眼帶笑,是嘲笑。
祁兆煦翻了個白眼。
呵呵,反正誰也沒佔到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