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愛也是,那是一種接近於扭曲的觀念。
底下祁兆煦端了一碗豆汁兒,笑的那叫一個幸災樂禍,“快來嘗嘗這個,那叫一個地道兒。”
大早上就喝這個啊。
厲時梟落座,優雅的抿了一口,點頭評價,“好喝。”
祁兆煦笑意散去,沒意思。
本想看他出糗的。
“我能再多住幾天嗎?厲時厭不讓我見到小添,我還是不放心。”
“嗯,當然可以,記得付房費,我這可不是免費酒店。”厲時梟眼睛往下看,意思很明確。
要先掏空他,讓他只能留在自己身邊。
祁兆煦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自己渾身上下最貴的東西就只剩下這個表了,“你要的是不是有點多?”
“多嗎?你欠我二十個億,手錶拿來抵債也不多吧?”
有理。
祁兆煦咬咬牙,摘下來給了。
先還債,等以後有錢了再贖回來。
還有上次用命換回來的藍寶石,他也擦幹淨的拿了出來,“按照現在的市場價,也至少值七位數,九百九十九萬賣給你,算你走運。”
他這七位數那也是頂了天了,真是獅子大張口。
一個沒經過加工的藍寶石,克數大,品質接近皇家藍,還是緬甸貨,七位數自然是有的。
“兩百萬,我收了。”
厲時梟甚至都沒抬眼,只是在摩挲手中的手錶,上面還帶著那人殘留的溫度。
“拿去拍賣也不能值這個價吧,五百萬給你都要少了。”祁兆煦眼珠子轉了轉,厲時梟上次來礦山看著也不像是沖著翡翠寶石來的,應該不懂這行。
“再耍心眼,一百萬也沒有,你可以自己找人去拍賣,泰蘭德邊境可不缺這種料子。”
祁兆煦瞬間就妥協了,“那就兩百個。”
普通人在這邊拍賣這種成色的貨,很容易吃不了兜著走。
出給厲時梟是目前最好的解決方案。
聽到他同意了,厲時梟唇角險些沒壓住,對,祁兆煦還不清債務就得一直留下。
就留到,他確定那個感覺是什麼。
“哎呦喂,您這是在偷笑嗎?”祁兆煦歪著腦袋看他,“得了便宜,就是令人心情愉悅是吧。”
“當然。”
厲時梟毫不遮掩情緒,甚至用棕色的眸子對上他,“堂堂京圈太子爺現在身無分文,不好笑嗎?”
祁兆煦臉色就這樣拉下來了,幹巴巴的假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