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曼娜立即打電話給容恩喜解釋來龍去脈。
就在這時,突然一輛豪車停在了他們面前,車窗降下,露出一張五官深刻的臉,男人左耳戴著耳釘,眸色如墨:
“他喝酒了?”
那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祁兆煦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態度強硬,“不關你事,走開。”
車裡那人的視線一直放在牧樹添身上,脖子上都開始泛紅了,應該是喝了很多。
“你灌的?”男人語氣冷漠,好像祁兆煦若是承認,他下一秒就能拔槍。
“我特麼有必要告訴你嗎?”
祁兆煦攬著人挪開,車不走,他走。
車門被開啟,裡面的人下車,他穿著高定西裝,個子很高,標準的東南亞長相,好看又不失攻擊性。
薩曼娜打完電話,轉身一看,背後又是修羅場,她嚇的驚呼,“小祁,小祁這個不能打,這是厲家的三少爺。”
祁兆煦抬手按著對方的手臂,寸步不讓,“厲三少就能當街搶人了?你家都是黑社會啊。”
一個厲時梟就算了,上次那個厲二少也是個神經病,今天這個厲三少看著人模人樣的,張嘴就要的帶走小添。
他家裡人真的無法無天了。
厲時厭垂眸冷漠的看著他,道,“你自己問牧樹添,看他願不願意和我走。”
還真認識?
祁兆煦拍了拍牧樹添的肩膀,“小添,小添?醒醒,你看看自己和他熟嗎?”
牧樹添迷迷糊糊的抬眼,腦袋倚著祁兆煦肩膀,霧氣遮擋下的眸子好似看不清,只能看到一個大致的輪廓。
他搖搖頭,小聲張口,“我想回家了。”
“聽到了嗎?他願意跟你走個錘子,以為自己是老幾啊,自作多情。”祁兆煦翻個白眼。
厲時厭突然靠近,在牧樹添耳邊低語。
沒聽清說了什麼。
但牧樹添突然瞳孔放大,方寸大亂,腦子像是突然清醒了一樣,聲音都在顫抖,“我跟你走。”
祁兆煦沒看明白。
厲時厭就那樣輕易的將人抱到自己身邊,冷漠的目光掃過祁兆煦,什麼話都沒說,但又好似罵了人。
“哎你……我靠,他被人灌酒的時候你在哪兒,我一個打四個的時候你又在哪兒,媽的,勝利的果實還成你的了。”祁兆煦炸毛。
薩曼娜拉著他,“小祁,少說兩句,少說兩句。”
祁兆煦更來氣了,拉開車門就這麼坐下了。
司機:“……”
厲時厭:“……”
“看什麼看,我不放心帶我一起去。”祁兆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