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泰蘭德的武裝部隊有好幾波人,他們無視政府,人際關系亂的很。
“喲兒,還有東方來的美人兒呢。”男人吐掉了煙,在地上碾了碾煙頭,眼珠子就差貼祁兆煦身上了。
祁兆煦一陣惡寒,挪腳離厲時梟近點,這樣比較有安全感。
厲時梟的大手隨意搭在輪椅的扶手上,以這種姿態將祁兆煦護在身後,“我的。”
“哦?”青年男人抬腳上前,“礦山出了偷竊案,我們例行搜身檢查,就先從她開始吧。”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檢查就檢查吧。
祁兆煦咬咬牙,自己主動上前。
白色的裙子擦過厲時梟的手,他抬眼往上看他精緻的妝容,就算裝作再自然的神情,他還是從他臉上讀出了幾分害怕。
這些大兵和普通人不一樣,他們是殺戮者,身上自帶一股子嗜血的壓迫感。
被京城祁家嬌生慣養的太子爺,不怕就怪了。
那青年猥瑣男伸出了帶著繭子的糙手,先是拍了一下他的肩頭,後來順著手臂往下游走,到了腰間時,突然落下故意拍了一下。
剛好就碰到了傷口,祁兆煦倒吸一口涼氣,往後退了兩步。
身後一隻手臂將人圈進了自己懷裡,輕輕往後一帶人就坐在了厲時梟的大腿上。
同時,一旁木賽和木猜舉起了槍,就對準了那男人的腦袋。
青年男人身後的那排大兵也瞬間抬起了槍。
“你也配調戲我的人?”厲時梟雙眸眯起,眼底閃過一絲暗光。
祁兆煦反應也快,趴在他肩頭就哼唧著告狀,還夾著嗓音,“梟哥,他敢摸我,他是不是看不起你~”
耳邊的聲音真是……
無法言喻。
“放心,寶貝兒,看不起我厲家的人早就死絕了。”他幽幽開口配合著安撫。
duang大的祁兆煦坐在厲時梟身上,一點違和感都沒有,容恩喜在後方默默掏出了手機,拍照記錄。
“厲家的後輩而已,若是今天你老子來了,我會給他三分薄面。”青年男人聽到他自報家門後,依舊沒有收斂。
在道上,各方勢力都有自己的産業和區域,厲家頂多算是和他們的頭平起平坐而已。
就在這時,身後亮起了車燈,又一波勢力趕來。
車子就霸道的停在小寨門口。
領頭的人坐在越野車的副駕上,根本沒下車,就翹著二郎腿剝橘子,“佤提那,你又沒洗眼睛就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