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小寨後有看守者上前試圖詢問什麼,但被領頭的給攔住了,敢搜厲家大少爺的身,那真是不想活了。
……
熟悉的場景,再度出現在眼前。
容恩喜吃驚的張大嘴巴,“厲少爺?你怎麼在這兒?還抱著…祁小哥?!”
她說話還帶了個轉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恩,去拿醫藥箱來。”厲時梟淡定回複。
人被放在沙發上,西裝外套掀開後,露出了祁兆煦那狼狽不堪的模樣。
臉都髒成了花貓,眼眶還是紅的,身上還有明顯的血跡。
容恩喜本想調侃什麼,一看這情況,立即去拿藥,怪不得今天小寨這麼亂,原來偷了東西的小賊就是祁兆煦啊。
身後的木猜默默將門鎖上,守在了門外。
“衣服脫了。”厲時梟嗓音略沉,畢竟是他帶他入坑的。
若不是那晚碰上,祁兆煦估計連礦井都找不到,更不會順其自然成了背鍋俠。
“你說話總是這麼突兀。”祁兆煦抬眸,通紅的眼眶,唇瓣微顫,眉眼之間的痣好似泛紅了。
就像是墜落凡塵不諳世事的謫仙。
厲時梟喉結上下滾動,手裡拿著藥,一時間沒再說出話。
這場面太曖昧了。
容恩喜最識相了,偷看好幾眼才溜出去,出了門後,她才長舒一口氣,媽的,太有激情了,差點走不動道。
木猜側目掃她一眼。
容恩喜環胸往樓下走,還切了一聲,“你老大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木猜冷淡的移開眼睛。
誰說老大是正人君子了?
屋內,氣氛有些詭異,沒人先開口說話,就剩下無盡的沉默。
祁兆煦脫掉了衛衣,身上血跡斑斑,打出的痕跡交錯著,本來不算嚴重,但在白皙的面板上刺眼的很。
不過有一說一,他身材一直保持的很好,寬肩窄腰,體脂率很低,有明顯的肌肉形態,看似偏瘦,但其實很結實。
祁兆煦看著他一直無動於衷的樣子,皺眉開口:
“倒是清理傷口啊。”
厲時梟回神,沉默著上的前用酒精擦拭他面板上的血跡。
酒精塗在身上涼涼的,感知清晰。
祁兆煦別開腦袋不去看他,太尷尬了,腳趾都在摳地了,能分分鐘摳出一個城堡來。
還好在礦井下厲時梟說自己不喜歡男人,不然他也不放心讓他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