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受害者並沒有耐性給虞小文解釋第二次,沒回答他什麼。而是審查著他的臉,問:“打這個賭,你說的就肯定是實話。是吧。”
虞小文:“當然。而且我對你從來都是真的。哎!”
他這個“哎”聽起來很惋惜。因為受害者問這個重複的問題,純屬浪費了一個機會。
第一局,輸了。要接受懲罰。
他表情同情地把手機點開,把色子遞到對方手上。
受害者點了下,色子嗖嗖嗖,畫面放大,然後停下了。上面的一面亮了出來:親吻。
虞小文看了一眼,拍了拍受害者的肩膀:“沒事,是我時常敲詐的東西。”
“嗯。”受害者看起來也表示可以接受。輕車熟路地湊上嘴來。
“哎!”虞小文立刻看向不遠處的小廣場,嚇得一把推住他肩膀,然後稍想片刻,就牽起受害者的手,朝一個小岔路快步折返回去。直到周圍又沒了人煙,抻脖子四顧無憂後,就拽著受害者貓行隱藏到草地裡的一棵粗樹下。
他放開對方的手,手指轉而揪住了自己的衣擺。然後看著對方。
受害者也安安靜靜地低頭看著自己,非常近,感受得到有一點點恰到好處的資訊素的味道。
我天呢。虞小文看著他的臉。
“在,在這裡就……呃。”
受害者再次親上來,虞小文反應神速,立刻配合地側頭把臉頰遞給他親。
受害者有些清涼的柔軟嘴唇碰在他滾燙的臉上,他則伸手抓住大樹的樹皮。他抓了一會兒,受害者並沒有就此直接草率完成賭約。而是在他臉頰上定了一會兒,就蹭著他的寒毛,順著下頜,緩慢遊走。他感覺到那嘴唇極輕微地張開了縫隙,摩擦著他的面板,吐出濕熱的氣息。
虞小文吃了一驚,沒出息地輕出了一聲。他抬頭躲避,呼吸就落在他的側頸,腺體附近。
他大腦眩暈空白,一把抓住了對方的手臂,斷斷續續地問:“呂,呂空昀,你在s之家……演戲,刪除了我的初吻。”
他停頓一下,又說:“你,記得嗎。”
對方停下來。
“為什麼會忘?這種事不容易忘。”受害者說,“我不會忘。”
虞小文問:“那舒服嗎。有沒有感覺。”
受害者人滯了一陣。
“我易感期。”他下巴蠕動了一下,嘴唇再次張開,舌尖在犬齒牙尖下掃過,聲音有點低啞,“你覺得呢。”
“……”虞小文沒什麼理智地用嘴唇碰到對方的嘴唇上去。
受害者呼吸的熱氣停住了,但也並沒有躲開。四片嘴唇這樣停駐了一會兒,虞小文又試探地用舌頭碰對方的嘴唇。它關閉得不是很緊,一不留神就溜進去了。受害者仍然沒有抵抗和拒絕。虞小文抬起眼睛想觀察對方的表情,發現對方也在用平靜眼神打量著他。
突然尷尬降臨,他想離開的想法一閃現,對方身子動了下,於是含到了他的舌尖。
……虞小文一下子被充氣充得很大很輕,連腦子裡都是空氣。也許是因為今天的葬禮給他帶來了死期必至的臨場感,這恐懼又激發了勇氣。問問只是禮貌,有感覺更好,沒感覺拉倒。他不管了。再怎樣對方不過就是親個嘴兒而已,虞小文可就要死了!他更主動地勾了勾舌頭,對方仍然沒有驅趕他。他又設法和對方互動,撩撥,對方就被他纏上,沒什麼抵抗力地被他攪弄。吮吸。
漸漸的,他靠在了大樹上,仰著頭不管不顧地用力親吻。身體飄然,但也好像開始有了壓力。
他雙手撐住身後的大樹,開始感覺到呼吸費力,可以停止了。他向後縮了縮脖子,受害者就伸出手臂擎住他的腰,往上提了一把,壓在樹上。
那個紅莓花應該被碾得更碎了,汁水透出來,連虞小文的衣服都染髒了,孽力回饋給了他自己。
直到他明確地推住對方的肩膀分開距離,劇烈喘著氣,結束了這個吻。
“就是這個答案需要確認嗎?”虞小文緩了一陣,恢複了勝利一方的尊嚴後,問。
“還有。”受害者說,“選擇我做為目標,是不是因為你覺得我是呂家最好拿捏最沒用的。”
虞小文搖搖頭,再次把色子遞給對方。
簡單評價:“傻子。”
“這個色子的命令任務是遞進的,做好準備。呂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