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上面行雲流水書著“江湖百曉生”五個大字。
“你去見殷應了。”
“是啊。”
“你為何隱瞞。”
“我是看你聰明遲早猜出考驗考驗你。”
“賀音的失憶應該與殷應有關,他應該在何時遇見過他。”
“應該是在一個酒館的時候他下了手。”
“你都知道為什麼不說。”
“這不,有了這扇子在旁邊賀音不是正常了麼。”太子終於把扇子從付燕鈞手裡拿了回來。
“這扇子終不能拌賀音一聲,萬一這扇子丟了或壞了呢。”
“我會想辦法的。”太子低頭。
“你最好會想辦法。”付燕鈞說的嚴厲。雖然付燕鈞在各方面不如太子,地位在太子之下可是見到不爭氣的太子這麼隨便對自己的媳婦就氣不打一處來。
“燕鈞好好說話,莫要生氣。”道上向前來幫太子分擔怒火,卻被付燕鈞剮了一眼聲音漸漸輕下去。
皇帝剛踏上地宮盤旋而上直通亂墳,腳下的泥土便發生了變化,一直白骨的手抓住了他的腿直往下扯。皇帝回頭看了看那堆散了的白髮面具人:“你教出來的好東西,簡直是隻瘋狗,敵我不分。”
皇帝不知做了什麼手腳,緊抓他腿上的白骨手消失了化為齏粉。但這還不夠,成千上萬隻手沒有盡頭的向他撲來禁錮住了他,他消散一波又來一波,於泥地裡進退兩難止步不前卻是越陷越深。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那位奇葩翹著二郎腿一邊抖一邊唱起詞來。
今天的夜晚真是漫長,發生的事也難一處說。
皇后於蘭影輕車熟路地來到了半山腰,停於一個黑森森的石洞之前。
“還記得不,蘭影。”
“記得,蘭影小時候在裡面待過一段時間的。”
“走,跟我來。”兩人一前一後就這麼在黑暗之中進了山洞。
“這邊是石臺,這邊是石棺。”石洞依舊黑暗,兩人就依據臉的朝向來判定說的是哪邊。
“你的記憶可真是清楚,一點沒忘。”
“蘭影從未遺漏與娘娘在一起的一分歲月。”
“難得你有這份心了,今天給你看個之前沒見過不一樣的。”
“謝娘娘。”
猴文素呆在了原地看著遠處的山影:“這這麼追是好。”
陳如笙呆立在了原地彷彿這次他也沒有了辦法。
“先不管,等著我的啟明星到。”
“好的。”猴文素就地坐下休養。
“該死的陣法。”皇帝的龍袍上沾滿泥汙,他已經氣急敗壞。
“我是在那個酒館看到他的。”賀音忽然復活了,原來之前一直在賭太子的氣。
“我們怎麼不知道遇到過他,你偷情?”太子很冷靜的說道。
“我偷情怎麼了,別人還盜走了我的記憶,你就會放著我不管。”
太子用兩指捏著眉心,賀音憨起來著實讓他頭疼。
傅燕鈞和道士卻在旁邊憋笑。
“實話告訴你,我也出去偷情了,偷情的物件是和你同一個。”
“怪不得太子剛個兒那麼遮遮掩掩。”傅燕鈞大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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