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葡萄做的酒叫什麼酒嗎?”
胡牛答道:“葡萄酒?”
李承乾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道:“說得對。”
“不過對於這種酒,咱們更多成為葡萄美酒,其主要原因就是因為它色澤漂亮。”
“那你知道它是用什麼杯子盛放的嗎?”
什麼杯子?
如果李承乾不提葡萄酒色澤漂亮,胡牛能說數十種不同名稱的杯子。
但這一嘴色澤,卻是讓他下意識思考起可以透光的杯子。
於是,他猶豫道:“可是琉璃杯?”
‘啪啪啪’
李承乾鼓掌,點頭認同:“對,就是琉璃杯,也叫夜光杯。”
“所以這第一句不就出來了嘛,葡萄美酒夜光杯。”
胡牛:???
包、袁兩博士:???
眾多監生:???
什麼情況?
不是嘮吃食嗎,怎麼第一句就出來了?
就在眾人呆滯時,李承乾接著說道:“不過平日裡想喝這種酒也不容易,大多數都在宴席上。”
“要知道這宴席,可不止有美酒,還有不少......”
胡牛眼睛一亮:“還有美人。”
“粗俗。”
李承乾沒好氣白了眼胡牛,批評道:“美人都是來表演節目的,你也不能光看人啊,哪些個樂器又能認的幾個?”
這種常識性問題,胡牛還是能答得上。
數息後,李承乾又敲桌道:“就琵琶吧,我還挺喜歡這樂器的。”
“不過既然以戰爭為題材,咱也不能彈奏那些靡靡之音,就彈出徵號角。”
“所以,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胡牛則跟著李承乾的指示不停吐出新詞彙,整個人逐漸喪失自我。
片刻後,李承乾一拍手,贊同道:“說得好,第二句那就是欲飲琵琶馬上催。”
“前兩句出來了,後兩句一定要回歸主題,緊扣戰爭旋律。”
“你覺得應該怎麼做?”
胡牛呆滯道:“衝他孃的?”
李承乾齜了齜牙,一巴掌呼在胡牛頭上,怒道:“豪邁一點。”
胡牛雙手扶額:“衝他全家?”
“咳咳咳,哈哈哈哈。”
滿堂鬨笑,監生們盡皆大喊。
“說得好,就這樣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