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滕王閣序似乎只剩最後那首詩了。
盞茶時間,李泰出現在李承乾面前,見面便高聲呼道:“大兄大兄,泰來了。”
李承乾撇嘴嫌棄道:“我不瞎。”
李泰愣了兩息,理所當然道:“大兄當然不瞎,誰敢如此汙衊大兄?”
‘啪’
李承乾一巴掌拍在額頭,頓感自己傻逼,明知道這李泰是個什麼性子,還跟他嘮啥段子啊。
“行了,今日你來是為了最後那首詩的吧。”
李泰聞言,眼睛錚亮,連忙道:“是極是極,大兄上次說軍事演習後要把這首詩一齊告訴泰,泰......”
“放心,我說話算話。”
瞅著五分嚮往五分擔憂的李泰,李承乾直接給了顆定心丸,而後拿起掛在筆架上的毛筆,一陣揮灑。
滕王高閣臨江渚,佩玉鳴鸞罷歌舞。
畫棟朝飛南浦雲,珠簾暮卷西山雨。
閒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
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空自流。
.
若是單看這首詩的成色,較之先前的那一詩一詞要差上點,但結合整篇文章來看,卻也不算弱了文章的名頭。
得償所願的李泰從懷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黃紙,上面寫滿了滕王閣序的前半部分,只餘最後這首詩。
“大兄,泰借筆一用。”李泰嬉笑道。
“還借什麼筆啊,這紙都成鹹菜了。”李承乾起身走到書案前方,指著太師椅道:“你坐那去重新寫兩份吧。”
李泰大喜:“謝謝大兄,只是為何寫兩份啊?”
李承乾目露危險:“怎麼,你自己不準備留一份?”
三息後,
李泰恍然,連連點頭:“留,泰肯定是要留的,泰寫兩份。”
“嗯。”李承乾滿意頷首。
滕王閣序字數不少,連著寫兩份饒是以李泰年輕人的體力都有些不足。
全神貫注的寫毛筆字,消耗的精力很大。
而且該說不說,李泰的這一手飛白體,是真的學到了李世民的精髓。
李承乾挑了副整體寫得更好的字帖掛在牆上,看著滿臉心疼的李泰難得有些於心不忍,安慰道:“大兄這還有不少極好的詩詞文章,以後有機會都講給你聽。”
只是剛得到滕王閣序的李泰顯得有些興趣缺缺,撇著嘴道:“什麼詩詞文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