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仁軌一時恍惚,而後更加惱怒:“臣不是這樣的人,殿下為何滿口銅臭?”
“三百貫,一個月三百貫!”李承乾伸出三根手指,語氣兇狠。
三百貫......
劉仁軌止不住的嚥著唾沫。
要知道他升官做咸陽縣丞之後,一年收入也不過三五十貫銅錢。
在這當教頭,一個月能賺七八年的錢?
“殿下。”
劉仁軌聲音乾澀,剛剛開口又被李承乾打斷道:“五百貫!”
五根明晃晃的手指就差按在劉仁軌臉上。
劉仁軌伸手鬆了松衣領,喘著粗氣道:“臣......就是問問武場在哪?”
呼...
另一邊,李承乾心底也是鬆了口氣。
早說這麼簡單,他何必廢那麼多事?
劉仁軌對兵法的頑固,是他沒有想到的。
但沒辦法,日子一天一天的在流淌,絲毫不帶停。
而弓馬之道,卻沒有一項是可以速成的。
如此緊迫的時間,著實沒有機會讓他可以在多等等其他人的前來。
要知道劉仁軌可是在咸陽,而他在長安,這麼近的距離都耽擱了一個月才來,那更遠的怎麼辦?
等他們到,軍隊都原地解散了。
至於現在這個結果,無非也就是花點錢而已。
數百貫聽著挺多,但賣點酒就回來了。
這一批可是釀造了五萬石糧食,那就是十萬鬥‘斗酒’,三十萬貫銅錢。
不過當然了,這三貫一斗的酒也算是高階酒,買得起的大戶不多,想賣光也需要不少時間。
可無論怎麼講,有了上一次賣酒的本金。
錢對於李承乾來說,再不是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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