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剛好可以等吳小三幾人再多去幾處鬧市,吸引更多的人來。
第二,給那些先前有幸嚐到酒液的人,多一些分享的機會,把期待感拉到最滿。
第三,這也是最重要的一點。
當初可是釀造了五千石糧食的酒,全部存在酒窖裡邊。
而酒窖就在預備營的地下,與武場相距不過兩百米。
今日起了大部分酒液,許多都還在慢火烹燒的階段,可以說方圓幾里之地都飄著酒香。
這麼好的宣傳機會,李承乾怎麼可能不利用起來。
可以說是老千層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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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後。
武場。
當李承乾邁著小步伐走到時,人群轟然炸開。
“殿下,殿下,某要買酒。”
“殿下,某先來的,先賣給某。”
“殿下,某絕對第一個到,先賣給某啊。”
除卻這些散人,亦有大戶開口。
“殿下,鄙人乃宣義酒肆店家,預購酒千鬥。”
“殿下,鄙人宣陽酒肆,購酒兩千鬥。”
“殿下,宣平,有多少買多少。”
.......
“停。”
李承乾揉了揉耳朵,雙手下壓。
此時武場上可不是當初零散的五百號青壯,反而密密麻麻站滿了各式各樣的酒客。
甚至人群中還有不少胡人與黃頭髮的西域人。
一頓鼓譟,簡直折磨。
待人群安靜下來,李承乾掏出宣紙鋪開,朗聲道:
“孤知道你們的來意,但暫且聽孤一言。”
“此酒名為‘斗酒’,購買方式有兩種。”
“第一種,一斗金一斗酒,付錢拿酒,乾脆利落。”
李承乾話音剛落,安靜片刻的武場頓時又喧鬧起來。
“太貴了,誰家酒賣這麼貴啊?”
“酒是好酒,這麼一算相當於三貫一斗,真當喝銀子呢。”
“就是啊,三宣酒也才500文一斗,這酒憑什麼賣三貫。”
“不買了不買了,這不把咱們當傻子玩嗎?”
“就是,都不買了,走了走了。”
話雖如此,但這群人腳下彷彿生了根,連挪兩步的人都沒有,顯然都是想看看情況,再趁機壓壓價格。
李承乾笑容不變,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