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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人也不是什麼外人,寶玉不在京城這三年,賈璉和薛蟠偶爾也會來花田莊子借地兒擺宴招待客人——無他,因為這花田莊子經過老孫頭這麼多年的栽培打理,實在是比京城中一般的園子都要好看,而且地處城郊,背山向陽,獨門獨院,開闊又大氣。最重要的是,這是榮國府的院子,明眼人都知道這是賈瑛賈二爺的院子,能進這個院子吃酒,對於只夠格和賈璉、薛蟠他們交往的商人或者小官來說,有面兒!
薛蟠人未到,聲先至:“啊哈哈,這就是芽哥兒吧,長得果然好看,和表弟小時候一模一樣的。來來來,萌哥兒、芽哥兒這是伯伯給你們的見面禮,拿好!”
萌哥兒看著薛家伯伯懟到自己面前的大金鎖,抬頭去找自己娘親:【這這這,到底是接還是不接呢?】
黛玉也拿不準,她隱約曉得什麼十三香、葡萄酒等等,明面上是薛家同大房的璉二表哥合著弄的,但是每年薛家商戶往自家送的銀票也不少,論理說,兩個金鎖也不算什麼,不過……
寶玉及時走來,笑著就是一句:“薛家表哥的金鎖是實心的吧?”
“是,就是京城今年最時興的,我找六合居的掌櫃的讓多年手藝的老師傅給打的,上頭是豆子發芽的圖案,和我兩個大侄子名字正合呢,包管是京城,不,全大明獨一份。”薛蟠得意地說。
“是實心,不是時興!”賈璉無語。不過他也習慣了,這麼多年和薛大呆子搭檔,現在的賈璉對著兒子們的脾氣特別好,堪稱是慈父中的代表。
“哦哦,那當然啊,我大侄子怎麼能戴空心的?太丟份兒了!”在京城這許多年,薛蟠已經半點沒有金陵口音了,說起官話倍兒棒。
賈璉繼續翻白眼:“這是我侄子,你喊得倒是親熱。”
“一樣一樣,寶玉是你弟,也是我弟弟麼!來來,萌哥兒芽哥兒接著。”薛蟠是打定主意要把全大明獨一份的大金鎖給送出去的——以前他妹妹就有個金鎖,自己當時想要呢,還被爹給揍了一頓,所以前些年他家裡三個小子出生之後,他給仨兒子一人打了一個大金鎖!直到現在他還是覺得,每個孩子不論男女,都應該有一個大金鎖!包括他妹妹寶釵這些年在西域那邊給他添了倆親外甥,薛蟠也差人送去兩個實心大金鎖——畢竟妹妹的金鎖只有一個,不夠分的麼!
“行了,我就先替兩個兒子謝過表兄了。”寶玉的話剛說完,芽哥兒就聽懂了:爹爹說可以要這個金燦燦喲。
於是小豆丁歡快地伸手——啪嘰,哐當。
沒接住。
芽哥兒愣住了。
萌哥兒不忍地捂臉,然後認命地替弟弟把大金鎖撿起來——我天真的好沉。
薛蟠還哈哈大笑來著,然後對皺眉的萌哥兒說:“萌哥兒別擔心,這摔不壞。”
【要不是這是自己的長輩,而爹爹教育過自己不能當眾給長輩難堪私下可酌情處理),我就要生氣啦!!!!!!】
萌哥兒最後也只是抿了抿嘴說:“謝謝表伯伯。”
“哈哈哈哈,寶玉你兒子真逗,居然叫我表伯伯!”薛蟠的笑點是真的很低,半點沒看出來萌哥兒這是鬱悶呢。
“好了萌哥兒、芽哥兒,你不是想看滾滾的弟弟麼?蛋蛋就是你薛家伯伯送來的。”寶玉摸了摸大兒子的腦門子,至於傻樂的小兒子——蛋蛋這個名字正是芽哥兒取的,聽到蛋蛋兩個字很是興奮,揮舞著手說要看蛋蛋,頓時忘記了接不住大金鎖帶來的悲傷。
“不算啥,可惜沒找到母的貓熊,不然給萌哥兒芽哥兒生一窩小貓熊才好哩!”薛蟠心裡想的是:【要是真生出小貓熊,給自家三個皮小子要一隻也好的。憑我和寶玉的關系,寶玉指定能答應。可惜是隻公的!唉!】
…………………………
賈璉和薛蟠既然來了,寶玉也不能晾著他們。
他倒是不介意黛玉見外男——再說賈璉也不算外男,只是薛蟠略尷尬而已。不過黛玉覺得璉二表哥和薛蟠來自是有正事,便先退下了,帶著萌哥兒和芽哥兒去看暖房裡的花。
薛蟠這時候倒是乖覺了,飛快差人去把家裡的孟氏喊來給陪寶玉媳婦兒說說話,順便把三個小子也拎來,在他們寶二叔面前露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