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府的衙役們恨不得劈成兩半用,好在不多時,新組建的輔兵工程兵大營就來幫忙了!
這兩萬多人的工程兵,被分成八隊,往京城八方去,雖是打散的,可是攏共就這麼點人,每個隊伍中還是有原先的同伴。
就這樣,京郊大營等地的輔兵有些敬佩禁衛軍裡頭出來的輔兵了——真他孃的不是人啊,從駐地走到修路地的時候居然兩人一排、三人一列、四人以上走陣型!
【你們說,你們真的是輔兵嗎?不是禁衛軍中的正兵嗎?】
孔武參將見此,摸了摸下巴:“行,這個主意好,首先紀律要練起來麼,以後進出駐地,大家走隊形吧!”
可苦了好多至今左右都分不清的輔兵,也叫更多人聽聞了禁衛軍賈總兵治兵之嚴苛。
…………………………
嚴苛的賈總兵,賈寶玉這一個月很忙,從月初忙著清理河道,月中忙著輔兵軍改,月末忙著幫襯突然死皮賴臉湊過來的孔武參將制定一份訓練計劃等等,整個月三十天都不得閑,每天早上天不亮就出門了,晚上天黑才回府。
就連給萌哥兒吹笛子都停了幾天,晚間回來看到萌哥兒甜睡,聽玉兒說:“萌哥兒這幾天到了點就東張西望地找表哥你,沒看到你,就伸手指著外頭要出門去接著找,怎麼哄騙都不行。”
寶玉心裡有些內疚,隨後盡量壓制著時間提早趕回家。萌哥兒頭一天沒睡著的時候瞧見了親爹,還楞了一下,接著露出小米粒一般的小白牙,笑著要親爹抱抱。
寶玉抱上他之後,萌哥兒一個勁地拿臉蹭寶玉,哦哦地說個不停,也許是在抱怨這個瘋狂工作的男人忽視了自己和娘親,也許是在委屈好多天沒有聽到好聽的嗚嗚。
突然有一天!!!
萌哥會喊爹啦!!!
他許是知道了,吹嗚嗚的爹最近都很忙,不到天黑不會出現,然而每次才玩了一會兒,自己就犯困,於是每次寶玉回來,誰抱都不行,只黏著寶玉。
這夜,萌哥兒白天喝多了水,不小心噓噓在了寶玉身上。
對,雖然萌哥兒是個乖巧的小孩紙,但是畢竟嬰兒的生理本能還是剋制不了的,寶玉這也不是第一回享受童子尿浴了。
奶嬤嬤和丫鬟們都動起來了,要伺候小主子換衣裳。
恰此時,被奶嬤嬤從寶玉身上小心翼翼撕下來的萌哥兒扁扁嘴:“爹!”
哈!
一時間,整個屋子的人都呆住了。
寶玉樂呵呵地,也顧不上濕了一大塊的衣裳,轉手就把萌哥兒抱回來了:“叫什麼?我們萌哥兒叫我什麼?再來一次。”
小白包子半點不猶豫,吐字清晰地喊:“爹!”
房內嬤嬤和丫鬟開始恭維加恭喜了。
萌哥兒憑借一聲爹,在寶玉懷裡多膩歪的一刻鐘,然後還是被帶下去換衣裳了。
寶玉也去換了一身,回來之後,握著黛玉的手說:“這個月,辛苦你了。”萌哥兒會喊爹,自然得有人教才行啊。
黛玉笑笑,有些故作泛酸地說:“教了這麼久,竟然還是先喊你。”全然忘記了連著教萌哥喊爹半個月的人是她自己了。
雖然按照北邊的習慣,萌哥當喊寶玉老爺才是,不過一個才學說話的小娃娃,沒人苛求——更重要的一點是,按照北邊的稱呼來算,榮國府內的稱謂一直有點亂!
所以大家都還是各叫各的,若不然,萌哥兒喊黛玉太太,又喊王氏太太?簡直亂了套。
待到八月,一應事體基本上了正軌,雖然十六那邊依舊一副“我有話說可是我不知道怎麼開口”的樣子,然而寶玉已經不在意這個了,總歸,該知道的,早晚還是得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破産,哈哈哈哈……
發紅包倒不至於破産,就是心心念唸的全勤獎花掉一半、一大半這樣子吧。
以及,我看的綜藝啊,其實我不挑剔的,極限挑戰,極速前進,中餐廳,我們來了……每週都看看調節心情。
以及,鄭元暢真的是雙商都出眾啊,長得也好看,突然想重溫惡作劇之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