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蘇墨也就沒有再跟我多聊,我果然就“自行了斷”了!
不過,這通電話結束之後,李佳再次把她的辦公室搬到了我家裡。早上來的時候,還沒有來得及上我的閨房慰問一聲,就被我們家鄭太太給提拎到了廣場上去了。因為上一次我穿的太過猥瑣,又被人在背後議論著是不是有病,鄭太太一直把這件事情記在心裡呢。大概是展覽李佳的效果頗好,以至於回來的時候,我多遠地就聽到了鄭太太爽朗的笑聲了。
“佳佳啊,你剛才的表現非常地好啊,熱情和禮貌拿捏的都很有度啊,我們家鄭霖這回真是沒看走眼。這樣啊,等過幾天,鄭霖腿腳好些了,我就讓他開車載著我跟你鄭叔叔一起去你們老家一趟,順便見見你的父母,談談你和鄭霖的事情。說起來,我也好些年都沒有去過了,現在變化應該很大吧?”
從我的角度看過去,貌似李佳的笑容有那麼一毫僵硬,“那個……阿姨,變化的確挺大的,但是,對於我跟鄭霖的事情,還不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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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太太完全就聽不進去李佳的話,自顧自地回憶她們那時候的青蔥歲月,又唸叨著該選個什麼樣的良辰吉日去會見未來親家公和親家母。李佳用求救的眼神看著我,我衝著她聳了聳肩膀,表示鄭太太在我們家裡的地位是神聖而不可侵犯的,沒人敢表示異議實情是表示了也沒有用)。
本來我以為鄭太太領著李佳溜達這麼一圈就算是了事了,可她就像是突然變身成了“炫兒媳婦狂魔”似的,天天帶著李佳各種亂竄。而我無論是從表情上還是肢體上抑或是語言上表達出來的不滿,都被處於極度魔障中的鄭太太給完全地忽視了。終於,到了忍無可忍的情況下,縱使對方是我親孃,哥們兒也無需再忍了。把李佳的小手一牽,拉到了我的身邊,拍著桌子質問著那個還在誇誇其談的鄭太太,“請問李佳到底是你媳婦,還是我媳婦?”
鄭太太愣了下,老鄭鑑於他未來兒媳婦還站在客廳裡,隱忍著脾氣咳嗽了一聲,極度護妻地說了句,“兔崽子,怎麼跟你媽說話呢?”
我使了個眼色讓李佳先上去,便湊到鄭太太的面前,嘀咕了一句,“到底想不想要大孫子了啊?”
鄭太太心領神會地點點頭,拍著我的後背,表示帶著李佳到處遊行的活動截止到今天為止正式結束,反正該見的都見了。結果,等我上去的時候,走到門口恰好聽到李佳在給她媽媽打電話,說的是她們當地的方言,我只能聽懂大概的意思。掛了之後,她站在那裡還有些發呆,我把頭湊到她跟前,問了句,“怎麼了,是覺得這兩天受委屈了,還是鄭太太天天神神叨叨的讓你想起你媽了?”
我這不問還好,一問李佳的眼睛又有點紅了,我便伸手抱了抱她,安慰道,“別急啊,等歐巴這腿好利索點了,立馬帶你策馬奔騰奔赴我那未來丈夫娘的懷抱。你都讓我老孃奴役了這麼多天了,於情於理,歐巴都應該主動把自己獻上去,以供未來丈母孃使喚使喚。你先忍耐幾天,畢竟歐巴不能坡著腳去見你爸媽啊,雖然我知道這麼點缺憾絲毫不影響歐巴的帥氣程度。但是見未來岳父岳母,咱總歸是要本著完美主義的角度出發的嘛!”
我剛說完,就見李佳那小粉拳一下子捶在哥們這胸口那叫一個舒坦啊!),嬌嗔地又哭又笑地說了句,“你怎麼這麼討厭啊?”
我心想這動作和這話要是從林依依、林薇或者李萌任何一個人的嘴裡出來,我都可能一個哆嗦嚇傻了。但是,此時此刻,看李佳那梨花帶淚的小模樣,怎麼看就是怎麼順眼,順帶著還覺得享受的很,我想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情人眼裡出西施的道理。
等我和李佳膩歪完了,就神清氣爽地去上班了,那幫兔崽子在我住院期間也拎著點東西去看望過我。在對我赤裸裸的嘲笑了一番之後,又很是豔羨地看著李佳在那裡忙前忙後的。所以,我來上班的時候,免不了還是遭受到一番拷問,我只是讓眾人最近省著點花,先把份子錢給準備好了,說不定隨時都能用上。
跟他們扯完之後,我就把韓文宇給調出來會面了。進去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嘴裡的口香糖粘在了上面的攝像頭上。轉過頭來的時候,看到韓文宇那孫子有些瑟瑟地往身後縮。雖然他表面上努力保持著淡定,可是,說出來的話還是不自覺地帶著點顫音,“鄭霖,你……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啊,這可是在警局,你不要亂來啊!你別忘了,你自己還是執法人員,你……”
還沒有等韓文宇在那給我把大道理掰扯完,我就一巴掌朝著他的頭上蓋了過去,“你再逼叨,那天動手的時候,你怎麼不逼叨兩句給我聽聽呢?這會兒話比屁還多,我說你小子到底是怎麼想的,還真留戀起這看守所啦?出去沒多久,就又把自己給折騰進來了。怎麼著,打了我那麼幾下,你是覺得自己變帥了呢,還是變高了呢?”
韓文宇吞了吞口水,就那麼看著我,嘟囔了一句,“當時也就是情緒一激動,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想的。反正我打都打了,你關都關了,以後我們就誰也不欠誰的了。”
我心想這哥們小算盤敲的倒是挺利落的呢,老子那眼睛被辣的跟狗似的,不是自己護臉護的厲害的話,估計早就跟我那車似地白撿了一塗鴉的作品了。要真是這樣的話,估計就算有天時、地利和人和,哥們頂著那七星瓢蟲似的臉估計也拿不下我們呆萌的小助理童鞋吧!
話說回來了,我還是應該先感謝一下眼前這位姓韓的兄弟的。要不是他給哥們兒創造的這機會,我也不能這麼快就把假戲給真做了。人家都說先禮後兵嘛,等我該道的謝道完了,剩下的就是要把該報的仇給報了。在動手之前,我還套用了一句經典臺詞,“小子,這時候,你恐怕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乖乖受下哥哥這一拳吧,我們的恩恩怨怨就算是真的了了。誰讓你沒事想出那麼個損招,朝哥們眼睛裡潑辣椒水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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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確認了對面那哥們白撿了我一個熊貓眼之後,我才抖動了一下還沒有完全痊癒的右胳膊,威脅道,“韓文宇,你這回出去之後要是再敢犯事兒,我保證讓你待個夠,順便把你那被掃黃掃進來的英勇事蹟也給你到處宣傳報道一下!”
說完我就離開了,其實,我看得出來韓文宇剛才說的也是實話,估計就是一時氣不過,衝動了。誰二十幾歲的時候,沒有衝動過啊,我其實也沒有真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我們頭看在我是傷患的份兒上,又鑑於他跟我們家老鄭是老相識了,就特意對我實行了寬鬆點的上班機制。
臨走前,我硬是在他的臉龐上強行地落下一個吻,弄的老頭差點沒拿板凳把我給砸死,還扯著嗓門嚎道,“你個?毛兒子,哪天我非要找你爸好好談談去。所謂‘子不教父之過’,這個道理他到底懂不懂?”
等我開車到了依塵的時候,其實早已經過了下班的時間點了。但不知道這段時間是依塵真的忙碌,還是林依依又內分泌失調開始看李佳不爽,故意虐她了。等我吹著口哨,晃盪著車鑰匙朝著林依依的辦公室走去的時候,一路上都是笑嘻嘻地跟我打招呼的人。我心想哥們那時候真是有先見之明,大概是掐指一算將來的媳婦是要出自依塵的大門,所以,都提前跟孃家人都打好了關係。
等我晃盪到林依依的辦公室門口的時候,還沒有走近,就聽到她不悅的說話聲了,“讓你群發個會議通知,你都能把時間寫錯,還要我提醒你。我說李佳啊,到底咱兩誰是誰的助理啊?你這是覺沒有睡醒呢,還是戀愛給談糊塗了啊?”
人有時候啊,就是護短的很,要是擱以前,聽到林依依這種訓斥下屬的話,我多半是幸災樂禍地上前再逗弄小助理一番,也沒有覺得我閨蜜做的有什麼過分的地方。做工作嘛,做得好就應該得到表揚,同樣地,做的不好也逃不掉批評,更別說是在林依依這種脾氣不太好的老闆的手下做事了。
不過,此時此刻,哥們這所處的位置不同了,什麼公私分明的事情向來跟我沒什麼太大關係,我忍不住敲了敲門,打斷了林依依的訓斥聲,故作什麼都不知道地來了句,“喲,二位美女都忙著呢,都說我們這些做人民公僕的起早貪黑的,要我說,就你們這些黑色資本家其實也挺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