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溪知冷笑一聲道:“當然是找他試試榻上的功夫,本相總不能白擔了這水性楊花的罵名。”
殷無殤:“……”
果然生氣了。
殷無殤這會兒恨不得回頭去掐死那個順口胡謅的自己。
穆溪知是為了他才以身為餌去赴韓祿的鴻門宴的,還被下了藥遭了那麼大的罪,而自己剛才卻口不擇言的對溪知說了那樣的話。
換作是他他也生氣。
尤其是穆溪知最在意自己的聲譽,否則也不會一直將他們的關系捂的風雨不透,所以他剛才那些話幾乎每個字眼都踩在了穆溪知的雷點上。
好不容易盼到溪知的態度有了好轉,自己便得意忘形,這下估計又要討厭他了。
可是說出的話如潑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來了。
其實他明明知道溪知不可能喜歡那個戲子的,卻非得上趕著喝那口幹醋,簡直就是缺心眼兒。
穆溪知看著他一臉心虛卻死犟著不肯低頭的模樣,冷聲道:“放手。”
殷無殤:“……不放。”
穆溪知本來也沒打算真出去,於是就任由他那麼拽著,清俊的臉上露出一抹冷笑:“陛下還是放開吧,畢竟我是個水性楊花之人,別再髒了陛下的手。”
說完便作勢去推殷無殤的手,然後便聽見對方忽然大聲道:“我錯了。”
穆溪知:“……”
倒也不必這麼大聲。
剛剛走到門口的李忠:“……”
默默的捂了把臉。
不用問,皇上這是又把穆相給惹生氣了。
所以還是讓薛將軍再等等吧。
畢竟在皇上的心裡,這會兒什麼事也沒有哄穆相重要。
只希望能哄快點,因為那個薛將軍真的像個話癆一樣,呱·呱·呱的說得他腦仁兒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