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裡,只見江年氣色如常,除了一直在昏睡,並沒有任何懷芳引的毒發症狀。
宋小星有些不確定問道:“齊恆,你不是說江年中毒了嗎?我踏馬怎麼瞧著,姓江的這個老小子好好的?”
宋小星微怒的臉上帶著幾分探究。
齊恆手忙腳亂比劃著解釋起來:“宋少,您要相信我啊!”
說著,他指向江年:“我先前來的時候,他明明……他明明是中毒了的!”
“廢物!”
宋小星話不多說,直直給了齊恆一腳。
齊恆繼續解釋:“我看到的時候,江年臉色鐵黑,眼珠亂轉,胡言亂語,一會哭一會笑,根本就是毒發的症狀啊!”
宋小星聞言,思索一番,一把扯過了齊恆的領口。
“這麼說,你真的沒有騙我?”
宋小星將信將疑的說著,隔著玻璃窗看過去,卻見蕭澤手裡拈著一根灸針,正衝著江年的眉心偏左三毫米的地方扎進去。
“這小子裝神弄鬼的,不會真的會醫術吧?”
“瞧他這樣子,倒還真像回事!”
“是啊是啊,我瞧著江年的氣色比之前好了許多,這說不定,就是因為這小子的功勞!”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宋小星聽到這裡,幾近奔潰“怎麼可能?蕭澤這個廢物怎麼可能會解懷芳引?”
眼看江年氣色愈發好了起來,宋小星依舊不肯相信。
“他怎麼可能會解懷芳引?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宋小星說著,憤憤在包間門上踹了一腳。
齊恆和宋寧恪本來就是江湖中人,對懷芳引自然也是有一些瞭解的。
就算其他人不能理解宋小星這樣極端的不可置信,他們面上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什麼,但事實上,他們心裡卻比宋小星更加震驚。
因為自從懷芳引這一味毒藥問世以來,除了發明該毒的逍遙子還有另一位百年前的神醫研製出瞭解毒之法以外,再也沒有人能解此毒。
旁人或許覺得,不過是一個毒藥,解就解了。
但他們卻不知道,懷芳引這種奇毒有多麼難解。
一時間,齊恆和宋寧恪臉上都寫滿了震驚。
“蕭澤……到底是什麼人?”
“他為什麼會解懷芳引?”
宋寧恪出於謹慎,特意又問了一遍。
“小星,你給他們下的,真的是懷芳引沒有錯?”
“不是懷芳引還能是什麼?”宋小星沒好氣的說著,臉上滿是惱怒憋屈“蕭澤這個賤人,一而再、再而三壞老子的好事!”
齊恆和宋寧恪聞言,一臉的頹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