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澤見江年還算明事理,便好心告知道:“江一天,活不過幾天了。”
“什麼?”
聞言,不只是江年,一旁的小弟們也是氣憤不已。
畢竟,向自己兒子下這麼惡毒的詛咒,是誰也忍不了!
江年因為之前那種深深震撼靈魂的恐懼還留在心底沒有消散,所以,對於蕭澤無禮的詛咒,他並沒有立即做出反駁。
但江年的小弟們,卻是坐不住了。
“你小子,怎麼說話呢?我們大哥做人大度,不跟你計較先前的事情,你怎麼反而還不知好歹起來?”
“是啊,你是不是找死?”
“你才活不了幾天了,因為,我現在就一槍崩了你!”
那人說著,舉槍就要射擊。
蕭澤卻淡淡道:“江一天印堂發黑,眼眶深陷,眼神渙散,顯然是命不久矣!”
那人正要扣動扳機,聞言卻大笑起來:“哈哈哈,你小子,好的不學,怎麼還學人江湖術士,想來我們江家招搖撞騙是吧?”
“我看你是想找死!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就在這裡胡編亂造?”
江年這時候也反應了過來,他沉下臉說道:“小兄弟,我原本已經做出了退讓,決定將我們家江家與你的恩怨一筆勾銷,你為什麼還要繼續挑釁我呢?”
“我承認,我的兒子或許得罪過你,但你傷了他一隻手,也不算吃虧,你為什麼還要下這麼惡毒的詛咒啊?”
“這不是詛咒。”
蕭澤一臉認真說完,便大步坐上了江年的專車。
“謝謝你的車。”
江年僵在原地,抬手攔下了手下舉起的槍口。
不知道為什麼,蕭澤這麼不知頭尾的兩句話,在他感覺,卻似乎像是在給江一天定生死一般森然。
江年回想起剛剛那種不切實際的壓迫感,心裡反而有些更相信蕭澤的話了。
這一刻,更多的絕望和恐懼湧上了他的心頭。
車上,蕭澤見司機手裡握著方向盤,卻遲遲沒有要開動的意思,不禁疑惑道:
“怎麼,不走嗎?”
說完,他抬手淡淡掃了一眼時間。
司機這才打後視鏡飛速朝江年遞了一個眼神,發動了車子。
及至車子駛離,江年依舊僵站在原地。
“哎呀大哥,你今天這是咋了?”
“這要是傳出去,可不得是打了您自己的臉嗎?”
“是啊大哥,您怎麼由著這小子蹬鼻子上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