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先前一直緘口不言的柳姨淡淡開口了。
“那封信我看過了,上面確實是老爺的字跡,至於這隻懷錶,大家也都看見了,上面的人正是少爺。”
柳姨淡淡說著,直接切入了主題:“眼下大家都在這裡,也好做個見證,這位正是老爺子的親孫女無疑!”
柳姨看上去雖然只是白家的管事,但手裡面的權力,卻絕對不小。
因為白淵的絕對信任,所以柳姨在白家還是有一定話語權的。
更何況現在白俊瑋把證據直接給證出來了,這是再怎麼都掩蓋不了的。
白俊瑋見狀,趕忙找補道:“你說是就是啊?這照片不是還能電腦合成嗎?誰知道是不是你們故意p過來唬人的!”
“沒錯,誰知道這照片是怎麼來的!”
蕭澤聞言,冷聲回道:“照片可以合成,這隻表總做不成假吧?”
說著,他將表翻轉過去。
底部,赫然是白浪的刻字。
柳姨也點頭認證道:“這隻表,世界上獨一無二,是做不得假的!”
“呵呵,就這麼一隻普普通通的表,有什麼做不了假的?”
蕭澤冷冷掃了白俊瑋一眼,道:“這隻表,是你們白家祖傳之物!”
“沒錯,這隻表,是我白家之物!”
開口的是個腰背佝僂的老者。
他一直站在最後面的角落裡,被前面高個的後輩們擋的嚴嚴實實,所以眾人這個時候才注意到他。
老者是服侍了白家三代子孫的老管家,他在白家更是受人尊崇。
他一開口,眾人不覺讓出一條道兒來。
老人顫巍巍走上前,輕輕用手接過了蕭澤手中的懷錶。
他細細端詳了一番,隨即點頭肯定道:“這真真切切就是老爺給阿浪少爺的那一隻!”
說完,他再抬頭的時候,已經是老淚縱橫。
“太好了!”
說著,他朝蘇錦毓深深鞠了一躬。
“老爺前些日子,還一直唸叨阿浪少爺。你來的話,他會很高興的!”
說著,不顧白凌州鐵青的臉色,老管家引著蘇錦毓就要往家裡走去。
“我這就帶您過去,老爺的病,或許馬上就好了!”
白凌州攥緊了拳頭,額上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