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官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這個時候,蕭澤已經成功施完了針。
他收回針袋,淡定的走上前,一把將派恆的手腕掰過去,把鈴鐺湊到了他的嘴前面。
“既然只是個普通的法器,那想必派恒大師等下應該也不會像年年一樣病成這個樣子吧?”
“你……你要幹什麼?你知不知道,這可是褻瀆法器,這是要……”
蕭澤並沒有繼續跟派恆討價還價,而是直接將鈴鐺懟在了他的嘴前。
派恆緊抿著嘴,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使勁往後縮起了脖子。
“派恒大師,你在害怕什麼?”
蕭澤冷聲逼問之下,派恆終於扛不住了。
他掙脫開束縛,跌坐在地上,大喘著氣道:“你小子,難怪非要搬張椅子坐這裡,原來是挖坑等著坑我們呢?”
這時候,徐虎走了過來。
他上前對著派恆的腦袋就是兩巴掌:“這踏馬是你罪有應得!”
這時候,那位年輕計程車官拉開了徐虎,並大聲警告他道:“請你和我的犯人保持距離!”
徐虎一臉不服氣,嘟囔道:“還犯人?馬上就是死人了!”
“你怎麼說話的?”
年輕士官拉住暴怒的康元會神棍,怒聲道:“一個兩個要幹什麼?你們既然敢用違禁品出來害人,就應該想到會有這麼個下場!”
“他說的沒錯,你們濫用違禁品謀財害命,是會直接宣佈死刑的!”
聞言,客廳裡一片寂靜。
所有康元會神棍都雙眼迷離,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蹲在地上。
“好了,你們先起來,跟我回去接受審查!”
年輕士官說著,不忘輕聲嘆氣:“可憐我兢兢業業工作一整年,都沒有你們這麼騙一次來的多!”
派恆聽到這句話,眼睛裡突然有了光。
他忽地站了起來,有些激動的打量起年輕士官來。
“我……我們可以把錢都給你,你就當……就當沒有看見我們?”
派恆知道,這是他們唯一的生路。
不論如何,他都要盡最大的嘗試活下去。
派恆緊緊盯著年輕士官的眼睛。
“就你?”年輕士官輕笑出聲:“你以為我會看上你那點破錢?開什麼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