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澤點了點頭,收回了要探在年年脈搏上的手。
因為就在派恆靠近的一瞬間,他的思路突然就清晰了。
徐嗣年本身,或許確實是有頑疾在身。
但致使徐嗣年瘦弱至此,以至於臥病不起的,或許是另一個原因。
但這些,目前只是他的猜測。
要想證實這些猜測,他就只能從他們的施法入手。
因為那個極為陰險的辦法,探脈搏是很難察覺不出來的。
於是,蕭澤附到徐龍耳畔交代了幾句。
很快,徐龍就為他搬了一張椅子過來。
見他坐定在電視櫃前面,派恆皺了皺眉。
蕭澤不動聲色的觀察著,並沒有說什麼。
派恆卻向他走了過來。
“你坐在這裡,恐怕會影響我們施法!”
派恆神色之間,有些為難。
蕭澤只好虛以為蛇道:“派恒大師不要誤會,我只是對康元會太感興趣了,想在這裡能更好的觀察你們作法!”
“什麼?”
派恆和徐龍、徐虎皆是一臉不可置信。
派恆心裡雖然懷疑,卻也擋不住蕭澤的誘惑。
畢竟一個隨手丟出來十六萬八,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人,實在他們康元會的天選客戶。
因為這樣的人,財大氣粗又好騙。一次坑的錢,能頂他們在別人那裡坑十次的錢。
派恆這樣想著,便也沒有再說什麼。
很快,徐老太太陸陸續續將做好的飯菜捧了出來。
一時間,客廳裡原本的焚香燒紙味全被壓了下去。
“好香啊!”
“真是餓死我了!”
“再不吃飯,我都要餓暈過去了!”
……
最後,徐老太太特意端過來了一碗麵。
面上面,每一樣菜都加了一點,堆起來成了一座小山。
這碗麵,顯然就是徐老太太精心為他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