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黃哥,救…救我!”
小警察沒想到,自己不過是說了一句實話,就遭到了這種無妄之災。
“黃警官,襲警怎麼判?”
黃齊山一臉感激的看向蕭澤,伸出三跟手指頭,比劃著說道:“三年以下,具體要看情節嚴不嚴重!”
聞言,女人像是終於清醒過來,一把放開了小警察的領子。她停下手裡的動作,嘴裡卻依依不饒道:“你等著,我不投訴你我讓孩子跟你姓!”
一旁的光頭聞言,氣急敗壞的摸著腦袋罵道:“你這娘們,存心給我找事呢?孩子跟他姓,老子算什麼?”
黃齊山與身後的兩個小警察極力憋著笑。
女人意識到自己話說的不對,瞪向蕭澤這邊道:“笑什麼笑,一會有你哭的!”
“一會誰哭還不一定。”蕭澤手插在口袋裡,看戲一般面無表情說著。
女人白了他一眼,接著一把掐住黃齊山的胳膊,蕭澤明顯看見黃齊山咬著牙到吸了一口氣,可見女人下手不輕。
“黃sir,你不知道這兩人來了不說一句道歉,還把我們都給打了一頓。孩子是被嚇成那樣的!你不信去看啊,兄弟們身上可都有傷!”
那幾個保鏢十分配合的掀起了衣服又捲起來褲邊,身上果然有幾處青紫相間的傷痕。
黃齊山見狀調轉目光,看向蕭澤,似乎在等他的解釋。
蕭澤宛如一尊立在那裡的大佛,從容道:“黃警官,證據可不能從一個瘋女人那裡取。”
“你說誰是瘋女人?你們一個小癟三,一個狐狸精,居然還敢罵我?”
蕭澤指了指黃齊山身後,完全無視女人道:“黃警官,監控都有記錄的。”
女人也扭頭看了一眼監控,十分不屑道:“你們太天真了,也不問問這幼兒園最大的股東是誰!”
光頭摸了摸自己的頭,得意道:“不瞞你們說,只要我一通電話,你們的小雜種別說是幼兒園,就連小學都沒地兒上!”
“那請問,閣下尊姓大名?”
蕭澤語氣淡淡的,聽不出任何情緒,在光頭的理解中,就成了畏懼。他揚了揚手,身後的保鏢立即往前邁出一步,恭恭敬敬道:“真沒見識!沒聽過萬金集團嗎?我們老闆正是萬金老總!”
蕭澤故作沉思,像是糾結良久,道:“萬金?不會就是那個……”
保鏢興奮的點點頭:“對對對,正是那個!”
“抱歉,沒聽過!”
聞言,光頭的笑僵在臉上,他臉色變得鐵青,氣急敗壞道:“看來是不能坐著好好聊了!”
光頭最後這句話像是個口號,喊完的同時,從周圍湧上來一堆人,將他們團團圍了住。
“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光頭一邊惡狠狠說著,一邊看向黃齊山:“黃sir,這件事情你最好識趣一點,我讓你怎麼做,你就怎忙做,最好不要多管閒事!你要知道,我一句話,分分鐘讓你們一家四口在金城待不下去!”
放在平日裡,黃齊山已經點頭哈腰的答應起來了。可這次,光頭等了半晌,黃齊山卻沒有吭聲,讓他十分氣惱。
而黃齊山之所以這麼有勇氣,只是因為他得罪不起光頭,但更得罪不起蕭澤啊!黃齊山額上滲出密密的汗珠來,他可知道,上一次張少啟的事情上,首富王廣鳴、甚至衛市首都站在蕭澤這邊給他撐腰。
黃齊山自信自己這麼多年沒有白混,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他是絕對不會因為一個萬金去得罪金城最牛逼的兩位大佬的!
光頭見他不吭聲,又轉頭看向蕭澤:“管你剛剛用了什麼把戲,我這百十來號人,你還給一個個都撂倒不成?”
蕭澤點了點頭:“也不是不可以。”
畢竟,在青天觀中,他可是僅憑一人之力,破了由千人組成的驚雷陣法。且不說那是千人大陣,眼前不過區區百人;就論組成驚雷陣那些弟子,都是習武數十年,隨便出上一個人都能輕鬆把眼前這些人給蕩平!
“真是死鴨子嘴硬,這個時候了還不肯認慫嗎?”光頭說著,眼神猥瑣的看向蘇錦毓:“他是死定了,至於你嘛,我公司缺個秘書,你來的話,我勉為其難讓這個小東西接著上幼兒園!”
一身休閒服,素顏的蘇錦毓,冷豔的氣質依舊絕塵。她像一顆在佈滿塵灰的閣樓裡熠熠生輝的明珠,釋放出高貴又迷人的光,讓人不受控制的被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