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澤雖然不是第一次聽到這種無理的要求,但他是第一次碰見這麼胡攪蠻纏的女人。
古人有云: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這個長著一身膘,又穿了一身貂的女人,明顯是兩者的結合體。
蕭澤沒有理會女人,只是冷聲問道:“付老師,今天的事情,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女人身後,那個看著很年輕的女人站了出來:“我就是兩位小朋友班級的負責老師。”
她頓了一頓,皺眉問道:“蘇曉小朋友的家庭資訊裡顯示她沒有父親。這位先生,您又是誰?你恐怕沒有權利來接蘇曉!”
她的兩句話,成功讓好不容易不哭了的曉曉,又一次哇哇大哭起來。蕭澤不禁皺眉,這個女人是怎麼當上幼師的?
他稍作遲疑,回道:“誰說我沒有權利?我,就是蘇曉的父親。”
沒有在乎女人的一臉懷疑,蕭澤接著說道:“但你似乎,不配做曉曉的老師。”
蕭澤面容嚴肅,神情憤怒。付老師有些繃不住了,顫聲道:“你…你說什麼?”
一旁找事的女人翻著白眼道:“付老師,你何必理會這種人?我看呀,他估計是蘇曉那個狐狸精媽媽又從哪裡找來的野男人!”
“你說什麼?”蕭澤與而後趕來的蘇錦毓異口同聲的問了出來。
女人惡狠狠的打量著蘇錦毓,眼底流露出幾分嫉妒:“蘇曉媽媽,你終於來了,你們家孩子把我們小帆的小熊吊墜偷了,這事,你看怎麼處理吧?”
末了,女人補充一句:“那小熊吊墜是小帆他爸爸從義大利定製的,用的可是上等都粉鑽。”
女人臉上鄙夷的神情,似乎在說:“怎麼樣,你們賠不起吧?”
媽的,最煩裝逼的人!
蕭澤一邊哄著曉曉,輕聲道:“曉曉,想要什麼家裡都有,別被他們的破垃圾髒了眼睛!”
言下之意,就是女人口中的小熊吊墜是破垃圾嘍!
話一出口,女人立即變了臉色。指著蕭澤的鼻子破口大罵道:“你知不知那個吊墜要八千萬,你們小門小戶的賠得起嗎?你們坐穿牢底是次要的,我家小帆童年不完整了怎麼賠?”
蕭澤聞言忍不住發笑:“區區八千萬,你竟敢這樣對曉曉?”
女人沒有理會蕭澤的冷嘲,自說自話道:“你要知道,得罪了我,你家的小雜種,恐怕往後在金城,都沒有幼兒園敢收她。”
“你說什麼?”
不等蕭澤出手,蘇錦毓一巴掌揚在了女人一臉橫肉的臉上:“你在狗叫什麼?”
“你…你居然敢動手!”女人捂著臉頰,一臉的不可思議道:“你真是不要命了!”
蕭澤像是沒有聽見女人的叫囂,自顧拉住蘇錦毓的手,安慰她道:“幹嘛跟個傻逼計較,手不疼麼?”
“你說什麼?”
“我說,我的律師馬上就到了,你有什麼問題最好跟他談!”
蕭澤找了王廣鳴的律師。那個律師是金城十佳律師之首,訴訟十年,全無敗績。
女人絲毫沒有聽得進去蕭澤的話,依舊捂著臉罵罵咧咧道:“呵呵,真可笑,以為就你能請得起律師是吧?”
蘇錦毓皮笑肉不笑道:“為了揭露有些人栽贓陷害孩子都醜惡面目,我們還報了警。警察應該,很快就到了。”
女人聞言,臉上閃過一絲錯愕,隨即便鎮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