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毒發的時候,於子辰肯定也是他現在的這種心情,這麼的痛苦,這麼的無助,這麼的……痛恨無能為力的自己!
蘇河捧住於子辰的臉,只能用最蠢笨的方法,希望藉此緩解些於子辰的痛楚。
他湊過去用自己的嘴唇貼上於子辰的,伸舌頭舔對方的唇瓣,將對方的血吞下。
於子辰猛然扣住蘇河的腦袋,接著就是瘋狂的啃咬掠奪,深入汲取,霸道掃蕩……
蘇河絲毫沒有反抗,而是熱情回應對方的瘋狂。
於子辰的吻沒有輕重,一點都不溫柔,一點都不纏綿,一點都不情色,反而粗暴得像是在幹架一般。
因為他被奪命折磨的痛苦無法忍耐,所以才會這樣……
如果換做平時,蘇河是斷然不會讓於子辰觸碰到他那裡的,因為他不想對方摸到他不健全的地方。
可現在,他卻心疼到不願拒絕於子辰的所有需索。
任由對方在他身上每一寸地方開闢……烙印……
於子辰又再次暈了過去。
蘇河重重鬆了口氣,將被子拉過來蓋住兩人的身體,全身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重新靠過去摟住於子辰。
還以為會就這樣被於子辰給吃掉。
雖然被對方吃掉也沒什麼,但是對方暈過去了,他也是真的有覺得“躲過了一劫”。
因為,不想他們之間的結合,是透過這種方式……
第二天,於子辰醒來就看到被他弄得全身傷痕的蘇河,頓時無比自責。
他對教主做了過分的事情,他卻沒有什麼記憶。
這讓他有種非常可惜的感覺。
既然都做了,至少也要記得啊!
被他做了那種事的教主,是怎樣的表情,有覺得舒服嗎?
不對,怎麼可能舒服,他昨晚肯定非常粗暴,蘇河說不定對這種是產生了心理陰影,他之後還能再做嗎?
他伸手輕輕在蘇河身上的傷痕上撫摸觸碰,湊過去溫柔又心疼得將那些傷痕一一吻過。
蘇河迷糊的睜眼,抬手揉了揉於子辰的腦袋:“好些了嗎?”
“是。”
“要做嗎?”
“欸?”
“你不是說了想要我?”
“我……去洗漱。”於子辰說著,就趕緊起身下床,朝外面走去。
雖然幾乎沒有了內力,身體也覺得很疲憊,感覺死亡距離他自己已經不遠了。
但是隻要不是毒發的情況,他還是能自由活動的。
教主主動給他,他竟然選擇了忍耐,他有點佩服自己了!
可是,教主身上那麼多他弄出的傷痕,他不想馬上就又對教主做什麼。
他不想去回憶昨晚的自己到底對教主做了多過分的事情。
蘇河身上很多傷,都有些深,血痕非常明顯。
他是野獸嗎?!
……
就這樣連續過了幾天,於子辰都沒有真正和蘇河發生什麼。
直到這天早上,南宮燕兒過來叫於子辰,說蘇河在聖教大殿那邊等他,讓他收拾好,換上了紅色囍服,被帶過去。
於子辰心裡疑惑,卻又莫名期待。
只是他,卻已經連自己走過去的力氣都快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