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中的錦囊收起來,餘公公不再說話,心中想著回去之後肯定要好好的嘗嘗這花茶比尋常的茶葉有什麼不同。
回到禦書房的時候,嘉暄帝正在和沐大將軍他們談論邊境的事宜,餘公公見狀先是在外面候著,等嘉暄帝喊他了,他才走進禦書房回報剛才的事情。
“南庸皇上,您這一手還真的是漂亮極了。”沐大將軍他們沒說什麼,南木喬卻是笑開了,伸手就是給嘉暄帝一個點贊,“本王是服氣的。”
嘉暄帝見他這樣,不禁有些好笑,這逍遙王消失了十多年,再見面,和之前可真的是差了許多,以前的逍遙王可是一個很是穩重正經的人,但是現在,可見當初的事情對他刺激有多大了。
“能得到逍遙王的一句贊同,朕也是高興的。”嘉暄帝開玩笑說道。
“瞧您的,本王不過實話實說,南庸皇帝這樣說,別人要誤會我南木喬不好說話了。”南木喬說道。
嘉暄帝一笑,心誹腹,可就是一個不好說話的人嘛?想起之前見面的時候,南木喬可差點將這禦書房給掀了,偏的南木喬武功高強,就算是大內的侍衛出馬,也奈何不得。
之前的南木喬也沒有這樣暴躁啊。
沐大將軍和沐淩恆在一邊眼觀鼻的不說話,南木喬是烏真國的戰神逍遙王,武功高強,他敢和嘉暄帝抬槓,他們可沒有那個心。
摘了朵花給你
“北境那邊的事情之後再議,大將軍和淩恆先回去吧,今天汀蘭那丫頭是受委屈了,你們好生安撫一下。”嘉暄帝說道,他對沐汀蘭的喜歡是真的,不僅僅是因為沐汀蘭是沐子言的女兒,是他的外甥女,也是因為沐汀蘭是南木喬的義女,更是因為沐汀蘭,他之後是不用擔心烏真國會對付南庸了,這無疑給南庸帶來了一個很大實質上的好處。
所以他對沐汀蘭也是重視的。
問他為什麼會這樣放心,這樣篤定南木喬就真的能夠穩住烏真國?看看南木喬的武功,還有之前的手段就知道了,雖然現在南木喬性情大變,但是手段相較於之前是更加的果斷了。
雖然南木喬還在南庸,但是烏真國最近發生的事情,他也不是不知道啊。
所以這份喜歡,真的不是沒有原因的。
等南木喬和沐大將軍他們都退了出去之後,嘉暄帝才看向餘公公,“你說,安平那丫頭,如何?”
“回皇上,奴才剛才和郡主接觸了一會兒,就郡主的性格來說,是個好的,不過似乎有些直接了點。”可不是很直接嘛?別人賄賂他,給他好處多少還會隱蔽一點,也就只有沐汀蘭,敢當著那樣多人的面給他好東西。
雖然吧,這花茶還不知道是不是很好的東西。
“她是給了你什麼好處?怎麼才接觸了一會兒,你就這樣為她說話了?”嘉暄帝好笑的說道。
餘公公嘿嘿一笑,嘉暄帝這樣,不過是開玩笑而已,“皇上,奴才可沒有。”
“怎麼沒有?出去之前,你這身上可沒有任何香味。”嘉暄帝哼了一聲,說道,“難不成你回來的時候還特地去禦花容弄了一身的花粉回來?”
額,餘公公頓時有些訕訕,這花香,似乎還真的不好解釋。
“皇上聖明。”餘公公打著哈哈。
“安平給你什麼了?難不成是摘了朵花給你?”
“皇上,奴才又不是喜歡花的。”餘公公說道,“再說了,禦花園的花是多,但安平郡主也不會那樣大膽的就摘了過來給奴才啊,郡主可不知道奴才會在宮門口等著她們。”說到這裡,他將懷中的錦囊拿了出來,“安平郡主賜給奴才一包花茶,是郡主自己搗鼓的,說讓奴才試試好壞。”
嘉暄帝將他手中的錦囊拿了過來,然後一看上面的圖案,頓時嘴角抽搐不已,“這是什麼?兩掉了毛的雞?”
餘公公一聽,再一看,之前不知道像什麼,這會皇帝說了他還真的覺得像是掉了毛的雞,還是那種醜不拉幾的雞,“皇上,這可是安平郡主的,您還是不要讓大將軍他們聽見了,不然肯定得跟您急。”
嘉暄帝嘴角再次抽搐,“他們又不在,不過安平才回來嘛,剛學的時候能夠有這樣的程度已經很不錯了。”雖然這樣說,但嘉暄帝還是覺得自己這話說的可真的是違心。
不再看那個圖案,將錦囊開啟看了看,“這就是花茶?”
“郡主是這樣說的。”餘公公說道,“用花做茶,奴才還是頭一次見到呢,郡主說了,這花茶還有安神的作用呢。”
“還能安神?”嘉暄帝挑挑眉,“去,泡來試試。”
餘公公一聽,就覺得渾身都不好了,“皇上,這可是安平郡主賜給奴才的,再說了,這怎麼說也得奴才先試試,免得您龍體受礙啊。”
嘉暄帝哼了一聲,這話說的好聽,“你的可不就是朕的?快去泡一杯來試試。”
見狀,餘公公只能苦著臉去給嘉暄帝泡花茶了,說實在的,雖然說這花茶是新鮮東西,但是聞著味道就很好了,他又是個好茶的,自然是會捨不得。而等花茶泡好了之後,他就更加的不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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