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央道:“我是地板流打法。”
怎麼講?
“拳法講,手是兩扇門,腳下一條根,人在空中,換氣必出現破綻,有破綻,必會被敵人所利用。能不跳起來,就不跳起來,除非萬不得已,跳起來幹啥?”衛央道,“只是很可惜,這步法還不是很快,而且這劍法上限有限,或許對付群戰很有用,亦就是清理小兵。但若和高手過招,尤其內功強大的對手,這劍法倘若撐過前面幾百招,後面便只能被打了。”
他仔細琢磨著道:“我總感覺這路劍法只能算到二流劍法裡頭去,似乎是什麼武功路數的速成版,急切間練會了可以橫行無忌,但要想一輩子鑽研,未免顯得太淺薄。”
心裡則想道:“我這無名功法催動這路劍法,以我才練了一年的內功,竟能比嶽不群還快,可見這劍法算不上什麼高妙精深,只不過憑我的無名功法才能更高一籌。論深度,實在不如華山派劍法內涵深刻——只是所需時間很短,短時間內可以速成一個劍法高手。”
然後又暗想:“嶽不群的壓力著實太大,不得不選擇辟邪劍法,我可不必有急功近利的想法。”
此刻他心中越發清楚,劍招精妙固然是大好事,但內功才是王道。
“就算是令狐沖練了獨孤九劍,前期也就是那樣,後來學會了《易筋經》,大約二十年後才算得上是個一流高手。他走過的路子,我可不能再走的。”心中堅定了想法,衛央又默運內功,這一次,他牽引真氣在方才被截斷的關節大穴盤旋多時,漸漸感覺疼痛完全消失,那關節大穴也有堅韌半分的收穫,才心滿意足起身練那刀法,到晌午吃過飯又練劍法。
傍晚時分,衛央持一根比他高一頭的棍子練槍法,再到夜裡時,又取筆墨練書法,依舊以筆為劍、以筆為槍,乃至以筆為己,一筆一劃在紙上臨摹小郡主送的《碑林貼》,感悟那文明中的磅礴力量。
如此,兩天後,衛央早起練功,一路劍法才畢,頭頂一縷熱氣直上三寸,彷彿螺旋狀,竟凝而不散,晨曦中,只見滿面紫氣昂然。
忽聽文長老說道:“此不過內功小成,雖然也算是學有所成了,但若不能寒風浸體而不冷,雪片落身而不化,乃至運功放出,雪片在三尺之外而不落,那便算不得內功大成,亦不算一流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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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央點頭道:“那定要孜孜不倦地追求,不過我還小,不急。”
文長老笑道:“須循序漸進,不驕不躁方有功成之日。”
不片刻,員工們上工,照例先跳一遍“我被青春撞了一下腰”,只不過馮蕪羞澀,絕不在人前跳躍,她出門之時,面色透著紅,只見穿一身鵝黃襦裙,越發襯得肌膚如雪,想是早起了,自在屋裡學了一遍。此番出門來,也是看著別人跳,自己笑吟吟地瞧著,笑容有暖意。
“混元拳確是一門極厲害的內功,但要常年練習,雖未必能造就高手,但強身健體,延年益壽,乃至能夠排除毒素,青春常駐,那便十分了不起了。”衛央心下想,與幾個員工道,“這些日子來,大家這一套廣場舞學得差不多了,往後還有些路數,過些天再教你們學。但這字,是不是該進步了?”
馬伕家的抗議道:“能寫幾個字,會認幾個字,那就足夠了,我都三十好幾的人了,學那麼多……”
“是啊,你都三十好幾的人了,連我一個小孩子都不如。”衛央不滿道,“總不能認字不如跳廣場舞管用,你們就不下心學,這怎麼了得?”
幾個婦人鬧了個面紅耳赤,只當衛央說者無心,可她們家的……
受不了啊!
須知她們年紀最大的也才三十多歲,對吧?
衛央哪裡什麼都不知,鄰居那邊半夜裡嘰嘰喳嘰嘰喳吵得好不令人惱火,他都把紫霞神功運到八成那麼低了……
是不是?你總不能讓衛小郎夜半不用紫霞功!
萬一被敵人偷襲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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