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央道:“因我而起,怎可不去?聊表心意爾——王爺請。”
轉身又吩咐:“上好的豬頭肉,滷得最好的,拿兩斤。”
小虎忙不迭去搬取,衛央請趙允伏到他屋前坐,問道:“此番刺殺失敗,又值秋高氣爽,敵人必來進犯,王爺還有工夫來寒舍聊大天?”
趙允伏擺手:“雖未能刺殺賊酋,但也殺了好幾個大將,賊子必來犯。這幾日,哈密難得過幾天安生日子,老夫也趁機休養些時候,何況此番有兩件大事來尋你問個主意。”
“那可難,軍國大事我哪裡懂啊。”衛央先說明,然後打呵欠,“近日來噩夢連連,這精神不濟……”
“你看老夫信你不?”趙允伏瞪眼,坐下便直說,“天子上次派使者下聖旨,明言有為魏王和秦王求親的意圖,老夫暫且推拒了。但越王又來信,此時正值太子遇刺生死不知時,諸王盡皆有蠢蠢欲動之風向,越王未必沒有機會。”
他說的很透徹,顯然是存了十分誠意。
當然也有十分考較的意圖。
說完趙允伏瞪著衛央讓他給個主意。
“這有什麼難辦的,王爺以前怎麼拒絕,這次還怎麼拒絕,此所謂一心一意,”衛央毫不在意道,“王爺若無攀龍附鳳之心,自會任旁人八面來風我自巋然不動,何況再一次拒絕的後果也無非是又一次被針對,有什麼大不了的。”
“倒也是。”趙允伏神色不變,猶豫再三才從袖中摸出那秘籍來,扔在桌子上,訓斥道,“也不知你這小子有什麼好的,老夫再三送你武功秘籍。”
衛央往封面一瞧,叫個什麼《長春功》。
全真派?
“錯,這是天山派的武功秘籍。”趙允伏問道,“可知前朝年間有一位天山童姥麼?”
“《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衛央吃驚道,“我聽說過這門武功,似乎又叫什麼《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傳說三十年便要返老還童一回,可是這神功?”
趙允伏點頭:“然。”但又嘲笑,“你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衛小官人麼?怎麼連這等秘密也知道?”
我穿越的啊。
衛央拿起那秘籍開啟,又是娟秀的字跡,開篇是總綱,前頭便解釋:“前有《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然弊端破綻過於多,且玄之又玄,非武功正道。吾師以八十年修為,精研天下武功,經刪繁就簡,得半部《長春》。練此功,須以三十年內功修為為根基,以名門正派內功心法入門,以《長春功》融會貫通,終於得大成。”
衛央逐句閱讀,很快看完了,卻不覺著有什麼高明精深之處,比《紫霞功》前篇倒是多了些精妙高明之處,然比之《紫霞功》後篇,便如一毛之於九牛,江河之於大海,著實沒有什麼驚才絕豔之處。
他以紫霞神功後篇為基礎,催動真氣按照《長春功》執行一遍,直覺這內功只是後篇中的一兩句話,早已被紫霞後篇融合其中。
“看來的確刪除掉三十年便須返老還童一回的破綻了。”衛央心中想,口中只說道,“的確有精妙之處。”
但他把那秘籍送還回去,在趙允伏奇怪的眼神裡,不以為貴地說道:“我有自身武功根基,只需要按部就班便可以,不必再貪圖那麼多的武功秘籍,多謝了。”
實際上心中卻想:“這《紫霞神功》似乎有些不對頭啊,怎麼好像成了天下武功總綱,無論多麼高深的武功,在《紫霞神功》的體系裡也只是滄海一粟,搞的好像《紫霞神功》彷佛《九陽神功》一般?這武功若真有這麼高妙,嶽不群就算資質再差,三十年苦練恐怕也不弱於左冷禪了,怎會還去貪圖那辟邪劍譜?”
我到底練的是怎麼一個《紫霞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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