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孩子能抵什麼用,你讓開,我自去找他。”那劉管家叫道,這次放大了聲音。
這一下,劉都司聽到了。
他猶豫下拉著衛央去了一邊,低聲道:“那姓劉的身份很詭異,不是錦衣衛密探,必是東廠番子。”
劉員外家有什麼值得這兩個機構監控的?
“這些人只不過以這種身份為掩護,他們盯的是咱們。”劉都司低聲說道。
衛央不理他話裡的機鋒,回去讓那幾個婦人先讓開,她們已經破壞了第二現場了。
至少這裡是拋屍現場吧?
“且待我等仔細查探,必破此大案。”衛央回頭道,“去,命人沿街通報,只說是劉府的公子昨夜晚遇害,不知道兇手是誰。”
劉都司請教:“是否說明這裡是……”
“不必,便說是在這裡發現的屍體,其餘一概不要說,”衛央忖度著,詢問仵作道,“老先生之意如何?”
“善。”仵作點下頭,奇怪道,“這麼快便能發現死者身份的疑點,與兇手破壞死者面目的行為不符合。這毀屍滅跡的手法著實太低階,老朽以為只怕是臨時作案,可這……”他不忍當面說扒皮抽筋這詞,遂問道,“衛守備可知兇手匆忙中破壞面目,卻為何又砍下幾處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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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央也不知。
“此事須詳細的屍檢,請老員外見諒,屍首要帶回衙門。”衛央知道劉都司不擅破案,遂向他拱手,劉都司點頭走到一邊,擋住外頭進來那劉管家,只聽衛央道,“若一旦有所發現,必來通報老員外的。還請保重身子骨,至少不可壞了性命,咱們總要找到兇手才是,對不對?”
好說歹說勸走劉員外,但那幾個婦人卻要留下來。
劉公子之妻說道:“縱是做不得什麼事,劉郎的身子,總是要擦拭乾淨的,還請衛守備,劉都司,各位軍爺通情,小婦人萬死難報。”
衛央擺擺手,叫她們先在一旁去歇息著,自與仵作商議,他問道:“大慧禪師何人?佛堂在何處?可知劉公子何時被害?”
仵作道:“這個小人只知道些許,卻不好胡說,不過,小人倒知曉此人在什麼地方。”
走!
“此事應當與大慧禪師無甚干係的,從佛堂到這裡,少說也要半個時辰,大慧只是一個人,縱然他有殺心,也不可能搬運屍體毫不使人察覺地扔到這裡來。”劉都司卻道,“何況昨晚徹夜有衛所的人巡察的,大慧連武功都不懂,怎麼躲過那麼多軍卒?”
為何不能有旁人?
“大慧真是個普通人,也未必便不識江湖的高手,命案須不可粗心,去問。”衛央當即向外頭走去,此處自有張幹辦他們負責。
劉都司只好跟上,他算自己的腳力也覺著大慧不會是兇手。
衛央路過那些家丁時,吃了苦,那群人安生了。
只是那劉管家是個周到的人,他身材中等,相貌一般,穿著普通,卻彷佛劉員外的兒子一般,拉著臉既訓斥那些家丁,又安撫他們“我是知道你們的嘛”。
他倒會做人。
衛央不理睬,提刀已要出巷道,對面街道邊上看到丁堅正衝著他暗暗示意,他似乎有所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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