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榻前,二皇子張寒風與四皇子張溪月行至皇上的身旁,張寒風面色陰冷的說道:“南國那邊已經傳來訊息了,張子凡還沒有動身會西陵。”
“我總覺的此事並沒有那麼順利,要不我們就此收手吧,趁著張子凡還沒有回來!”四皇子張溪月有點優柔寡斷的說道。
當初如果不是張寒風抓住他的把柄,執意要他與他共同謀反,他就算是有八個膽子也不敢做這種事啊!
張寒風冷厲的說道:“溪月,你就是太過優柔寡斷了,現在箭已經離弦了,就算我們想收也收不回來了。攖”
他無意間眼眸落在皇上的面容上,那眼角兩道淚漬映入他的眼中,他頓時抬起眼眸在房間內四處張望起來!
“寒風,你在幹什麼?”張溪月看見張寒風這般古怪的樣子,他疑惑的問道。
眼眸在房間中環視了一圈,但他卻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轉而看向皇上說道:“你看父皇的眼角,怎麼會有兩行淚痕?”
張溪月順著他所指看去,果然在皇上的眼角隱約可以看見兩道淚痕償。
“會不會是父皇眼睛的舊疾啊,我之前就父皇說過他眼睛容易流淚。”張溪月凝著眼眸,猜測的說道。
語罷,他又擔憂的問道:“你說張子凡會不會不回來啊?”
張寒風搖頭的說道:“不會,父皇在他的眼中非常重要,他們父子情深他一定會趕回來的,我們只管等待他上鉤就可以了。”
他抬眸在房間各處掃了一眼,璇兒唇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溪月,你可知道所中的是何毒?”
“我一直都很疑惑你究竟用了什麼手段,竟然在不知不覺的時候就得手了。”張溪月問道!
張寒風微地退後兩步,他坐在桌旁,故意抬高聲音的說道:“在我們西陵後面沙漠中的‘寒月天水湖’中,一名老者飼養了諸多的六足蟾蜍,而父皇所中的毒就是六足蟾蜍之毒!”
“據傳言,身中此毒之人,如果七日之內沒有解開身上的毒素的話,中毒之人將會全身潰爛而亡。”張寒風冷冷的說道。
他說話之間,眼睛在有意識無意識的在房間裡面打轉。
張溪月聽見他這話,他渾身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心中也不由得暗暗驚詫張寒風竟然會用如此歹毒的手段對付自己的親生父親!
“寒風,我們這樣對父皇會不會不合適,畢竟父皇與我們有養育之恩。”張溪月憐惜的眼眸看向皇上,說道。
張寒風眼中閃過一抹厲色,“無毒不丈夫!”
聞言張溪月卻再也沒有說什麼了,他們在房中交談了片刻便離開了!
他們的身影完全消失,那屏風之後的夏瑾方才緩步行了出來,她眼中若隱若現的光芒斂起,“六足蟾蜍。”
看來如果想要救皇上的話,必須要前往那西陵後面的沙漠尋找“寒月水天湖”,現在她唯一擔心的就是時間能否趕上!
如果從他們離開南城開始算的話,現在就已經過了兩天時間了,他們必須在五天時間內尋找到寒“寒月天水湖”。
半刻鐘後,守衛在門前計程車兵換崗之時,夏瑾翻身一躍,輕巧的身影掠上了房頂!
而這一幕卻完全被那隱藏在竹林之中的張寒風和張溪月看在眼中,他注視著那兩道在夜色中消失的身影,“寒風你怎麼知道房間裡面有人?”
張寒風笑著說道:“他中毒昏迷已經兩天了,有怎麼會在此刻突然流淚,而且那一旁的窗子並沒有關緊。”
“這種種的跡象只能表明房間裡面已經有人潛進來了!”張寒風分析的說道!
張溪月問道:“既然你知道房間裡面有人,那‘寒月天水湖’中擁有六足蟾蜍的事情是假的?”
張寒風搖了搖頭,他面上揚起一抹陰邪的笑意:“沙漠中確實有六足蟾蜍,不過據我所知在‘寒月天水湖’中,有一種兩顆腦袋的巨大蟒蛇,而那條蟒蛇最喜歡吃的就是六足蟾蜍。”
“原來那是一個陷阱!”張溪月恍然大悟的說道。
兩顆頭的巨大蟒蛇,如果剛剛真的是張子凡派來的人,她在聽到六足蟾蜍和寒月天水湖後,肯定會前往。
他們貿然前往,又怎麼能敵得過那兩頭巨蟒呢?
所以張寒風就算告訴她那沙漠中有六足蟾蜍那又如何呢?他們就算得到了六足蟾蜍也沒有命回來。
“現在誘餌已經丟擲去了,我們只需要命人在寒月天水湖邊上守株待兔就可以了!”張寒風打著如意算盤說道。
張溪月看見他這如意算盤,他眼中皆是驚歎,雖然他一直都知道張寒風心狠手辣,但卻沒想到他看見一件事情的發生時候竟然能夠馬上想到對策!
夏瑾與冰魄回到客棧中,她們將宮中所見的情景對眾人敘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