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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縣,大齊國某處的一個不大不小毫不出彩的縣城。
此刻,易縣的一家酒肆中,幾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正在此飲酒作樂。
這幾個男人衣著光鮮,肚滿腸肥,一看便知,家境優越。
酒肆廳中小臺,一個眼盲的年輕男子拉著二胡,她身旁的歌女則應和著唱著小曲,兩人默契相投,曲調雖簡單樸實,卻也相得益彰。
歌女的目光時常在盲眼男子臉上流連,她笑容甜蜜,不難看出兩人關系密切。
許是她的笑容幸福得讓人眼熱,很快就引起了幾個肚滿腸肥男人的注意。
“今日臺上的歌女好生面生,不知是何來頭?”
“何止面生?還貌美如花呢!以前不曾見過,看來是新來的。”
“貌美如花算不上,倒是有幾分清麗。”
“別說,細看之下,還真是頗有一番滋味,只不過,她似乎是有主之人。”
幾個男人一邊飲酒,一邊看著歌女評頭論足,倒也沒有太過,歌女似乎聽見了他們的話,生怕招惹是非,遂有些緊張的收起了笑容,認真唱曲。
然,禍根已種,哪能輕易擺脫。
那幾個肚滿腸肥的男人之中,有個一直沉默飲酒的男人,看向歌女的目光越發貪婪。
歌女許是察覺了他赤裸的眼神,便朝著他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正好與男人的目光相撞,男人悄無聲息的朝她舉起酒杯,繼而猥瑣的努了努嘴。
歌女看著他油膩非常的嘴唇和不懷好意的眼神,心中害怕,立即垂下眼眸不敢再看。
她不禁暗罵自己不夠謹慎,明知酒肆中人流混雜,方才還笑得那樣甜蜜,這要是遭歹人惦記了可怎麼好?
其實,她只是一時心喜,才會如此。
只因前些天她與盲眼男子終於修成正果,拜了天地,新婚燕爾正是蜜裡調油,難免會有些不由自主。
唱完曲,得了工錢,想到方才男人那個不懷好意的眼神,歌女不敢在酒肆久留,她扶著盲眼男子迅速離開酒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歌女雖然警惕,奈何男人卑劣,歌女夫婦倆路過回家畢竟的一條小巷時,被一夥男人攔住了去路。
“小娘子,我家老爺請你去府上做客,跟哥哥我走一趟吧!”其中一個大漢嬉笑著靠近歌女。
歌女心慌不已,不由自主的拽緊了盲眼男子的手。
盲眼男子眼盲心不盲,知道來著不善,他立刻挺身護住歌女,客氣說道:“聽兄臺語氣,定是來自大戶人家,拙荊粗俗,難登大雅之堂,她的曲子由在下教授,不如由在下去府上獻唱如何?”
大漢聽言,笑道:“你這瞎子說話倒是像個讀書人,哥哥我不想為難你,你快些走開,我家老爺想聽的是你家娘子唱的小曲,你唱的再好,也是無用!”
“就是,誰稀罕聽了一個大男人唱曲?聽曲自然要聽小娘子唱的囉,你趕緊走開,別礙手礙腳,免得受皮肉之苦。”大漢的同伴出聲應和。
“大哥,和他們說這麼多做什麼?直接將人帶走就是了,”另外一個尖嘴猴腮的小個子賊眉鼠眼的看著歌女,“我家老爺家産豐厚,跟著他吃香喝辣,總比跟著瞎子好,你要是討得老爺歡心,說不得日後就是人上人呢!”
說著一行人擼起袖子,作勢要拿人。
盲眼男子和歌女聽言,神情大駭。
“我們夫婦雖賣藝唱曲,卻是正經人家,你們若是強搶民女,我定然告上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