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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玄宸伸手撫了撫寧薇手中的蟠龍玉佩,輕笑著說道:“想必你心中有數了。”
“何以見得?”
齊玄宸走到寧薇身後,俯身在她耳邊說道:“爺的寧六如此聰慧,怎會不看不明白?”
寧薇莞爾,心情極好的反問道:“不如你說出來,看看我猜的對不對?”
“蟠龍玉佩裡面的小黑牌,其實是用來號令一支秘密護衛的令牌。”齊玄宸解釋道:“這些人平時隱藏於京城百姓之中,只有見到令牌,才會現身護駕。”
寧薇瞭然點頭,道:“這些人必定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難怪當初你用這塊令牌,不費一兵一卒便將侯府私兵拿下了。”
“不錯,這些人高手,其實是父皇的‘私兵’,”齊玄宸不正經的繼續說道:“他們是京城的最後一道防線,如無必要,他們可能會隱藏一世。”
其實捉拿侯府私兵並不需要出動這些人,齊玄宸只是想給他們鬆鬆筋骨罷了。
聽完齊玄宸的話,寧薇不解的問道:“沒想到原來父皇還有這番打算,既然這些如此,父皇為何將這塊令牌交給了你?”
“這些人存在的意義在於保護父皇,父皇一旦遇難,無力自救乃是必然,交到爺手上才是最安全的。”齊玄宸無所謂的坐到寧薇身邊。
寧薇贊同的點了點頭,“父皇當真深謀遠慮。”
她想到了什麼,鄙視的瞥了齊玄宸一眼,道:“只可惜父皇始終所託非人!”
齊玄宸自然清楚她的意思,前世齊玄宸根本沒有用到這塊令牌,只因他在齊文帝遇難之前已經被人弄傻。
寧薇前世也見過蟠龍玉佩,只是她那時並不知道玉佩之中藏有令牌。
她不禁有些疑惑,前世齊文帝受到齊玄瑄挾制,為何未曾用過這塊令牌?
齊玄宸猜到她必定無法想通此事,便湊到她耳邊輕聲解釋道:“爺痴傻之後,父皇寄望有朝一日爺能夠痊癒,遂並未取走令牌,後來父皇的身體每況日下,他清楚光憑這塊令牌根本無力迴天,是以,直到最後他都未曾動用這塊令牌。”
齊玄宸想了想,又道:“你可記得父皇重病之時,多次在你面前欲言又止麼?”
“難道?”寧薇驚訝的轉頭看向齊玄宸。
齊玄宸無奈的點了點頭,道:“可能那時父皇想要將令牌的秘密告訴你吧!”
“只不過,隔牆有耳,父皇清楚一旦說出這個秘密,必定會連累更多人赴死,而我們也會更加危險!”寧薇若有所思的低了下頭。
再次抬起頭時,她的神情已經恢複平靜,她微笑著說道:“那時我們失了先機,敗局已定,的確無謂再犧牲更多人,好在一切都不複存在,咱們就當是做了一場噩夢,如今夢醒,該忘記才對!”
“不錯,此話頗得爺心意。”齊玄宸伸手揉了揉寧薇的腦袋,令得寧薇頻頻瞪眼。
她歪了歪頭,避開齊玄宸的手,忍不住贊嘆道:“話說回來,父皇行事當真機密,相信朝堂上下無人知道他還藏了一支‘私兵’。”
齊玄宸點了點頭,回想片刻,道:“說起來,除了已經逝世的祖父,如今就只有爺和父皇,還有你知道這些高手的存在。”
說到這裡,齊玄宸腦海之中閃現一道靈光。
這支隊伍是齊文帝與寧侯昔年組建而成,大齊歷代先皇之中,並沒有這樣的先例。
難不成是齊文帝是在效仿西魏的皇族護衛門派?
若真是這樣的話,看來齊文帝對西魏之事瞭解不淺!
齊玄宸微微蹙眉,暗自長嘆一聲:就算真是如此又有何用?事關西魏,父皇必定不會與他細說!
轉過頭,將目光移到寧薇臉上。
齊玄宸想,就算齊文帝不願提及西魏之事,為了寧薇的安全,他還是要進宮一趟。
說不定,為了他的妻兒,齊文帝會有所動搖。
齊玄宸下意識的捏了捏自己的衣袖,他的袖管裡面,正好藏著南夜留下的那張絲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