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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位卿家屢次上奏提及議儲之事,朕膝下已有數位皇兒成年,不知眾位卿家認為何人能當太子之位?”
早朝上,齊文帝突然說起立儲之事,百官頓時議論紛紛。
“二皇子乃皇後嫡出,身份尊貴,若論嫡庶,非二皇子莫屬、”
“此言差已,二皇子只知享樂,不知民間疾苦,若他為太子,實非百姓之福!”
“幾位皇子之中,恭王曾遭受大難,心性堅毅,勤勉好學,見解獨到,堪為眾皇子之表率。”
“不妥不妥,恭王上朝議政之期尚短,天資如何尚未明朗,貿然將其立為太子,實在冒險。”
“恭王已故生母身份實在低微…”
百官議論不休,諸位皇子皆有人提及,其中以提起二皇子和恭王齊玄宥的官員最多,就是無一人提及齊玄宸。
或許在他們看來,齊玄宸的性格太過特立獨行,實在不適合做一國儲君。
齊文帝聽到他們的議論,眉頭微蹙,轉頭瞥了阮丞相一眼。
阮丞相立即會意,他幹咳一聲,見百官安靜下來,這才上前一步,朗聲道:“皇上容稟,微臣以為,太子之位關系大齊國本,乃國之大事,理應經過多番考量才是。”
齊文帝笑著點了點頭,回道:“阮卿家所言極是,太子關乎國本,不容有失。”
頓了頓,又問道:“阮卿家向來眼光獨到,不知阮卿家認為眾位皇兒之中,何人能擔此大任?”
此言一出,朝上百官皆不約而同的看向阮丞相,就連一向漫不經心的齊玄宸也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今日上朝議儲,齊文帝和阮丞相早已達成了共識,君臣二人不過是照事先安排好的演一場戲,將齊文帝的心意告知百官罷了。
毫無懸念,齊文帝屬意的太子人選,自然是六皇子齊玄宸。
齊文帝一臉微笑的等待著阮丞相開口,阮丞相的額頭卻是冒出了些許汗珠。
阮丞相悄悄的瞥了齊玄宸一眼,繼而垂下眼眸,向齊文帝稟道:“回皇上,微臣以為…”
見他有所猶豫,齊文帝立即說道:“愛卿無需諸多顧及,直言便可。”
阮丞相暗自捏緊手中的朝板,道:“微臣以為,恭王畏天愛民,敏而好學,殫見洽聞,能當太子之位。”
此言一出,先前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齊玄宥大為驚訝。
齊文帝臉上的笑意則頓時消失無蹤,他不明白阮丞相為何臨時變卦,正要發怒,卻又覺得不妥,遂頗為不耐煩的問道:“何以見得?”
不等阮丞相回話,齊玄宸向前站了一步,代阮丞相回道:“啟稟父皇,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五皇兄自小不利於行,正是天將降下大任先兆,多年以來,五皇子雖身有重疾,卻並未放棄學業,康複之後參與議政,更是屢次為父皇分憂。五皇兄若為太子,相信乃是眾望所歸之選。”
齊玄宸這一番話說出口,齊文帝哪裡還不明白發生了何事?
想必阮丞相臨時改口,必定是齊玄宸從中作梗!
齊文帝被氣得火冒三丈,卻又不好當場發作,他重重放下手中杯盞,道:“朕略感疲憊,太子之位事關重大,萬不可倉促,留待容後再議,退朝!”
說完便起身拂袖而去!
轉身之時吹鬍子瞪眼的模樣,被齊玄宸和齊玄宥兄弟倆看得真真切切。
百官散盡,阮丞相喝齊玄宸齊玄宥獨留大殿。
阮丞相打發了宮婢太監,待周圍無人,才對齊玄宸說道:“看來此次皇上動了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