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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氏長發披散,並未梳髻,亦未曾佩戴任何發飾,倒不是她不想梳髻,而是她額頭上方的頭發,硬生生的少了一大片。
從正面看去,她頭上光禿禿的一片,露出青白頭皮,要不是肩上披散著頭發,寧薇還以為此刻站在她面前的,是哪個尼姑庵裡跑出的尼姑呢!
“…”寧薇瞠目結舌,差點爆笑出聲,“鬼剃頭麼!”
這哪裡是病發,明明是被人剃去了一大片頭發嘛!
不用說,肯定是於亦景的傑作了。這人實在太壞了,做什麼不好,居然活生生剃掉了文氏半邊頭發,當真是太好笑了,這讓人怎麼忍?
寧薇強忍著笑意,雖臉上不顯,實則肩膀已經在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了。
“咳咳~”抬手用帕子捂住口鼻,佯裝幹咳了兩聲,寧薇趁機擺正了臉色,一本正經的對文氏說道:“你這個並非是病症發作,若是我沒看錯,應該是你得罪人了吧!”
“不是病發?”文氏瞪大了眼睛,大聲說道:“你是說青蘿那個賤人半夜剃去了我的頭發!”
她其實一開始就有這樣的懷疑,然而她細想過後,覺得不太可能。原因很簡單,賀夜間守衛森嚴,就算青蘿郡主有心思要對付她,也無法突破層層防衛。
文氏不知道,她所認為的守衛森嚴,只不過是個假象罷了。
寧薇和於亦景來往賀府,一直如入無人之境,可憐她還以為那些渤襄王撥給她的人,都是軍中精兵,肯定能將賀府護衛的密不透風。
殊不知,當日錦月失蹤,文氏心中害怕,向渤襄王求助,渤襄王卻覺得她待在賀府不會有危險,所以給她的那些人只不過是隨意應付找來的罷了。
虧文氏還以為渤襄王對她極為疼愛。
經寧薇一提,文氏再度想起了最初的懷疑,只不過她的懷疑物件並非真兇於亦景,而是昨日砍傷她的青蘿郡主。
在她看來,於亦景是渤襄王的屬下,定然不敢這般明目張膽。
文氏眼神驚疑的看向寧薇,道:“賀府明明守衛森嚴,青蘿那小賤人是如何潛入的?不對,這樣的事情,她肯定不會親自來,定是她派人來的。”
“好像也不對,她只不過是個小丫頭,哪有這麼大的能耐?我知道了,定是那個老賤人出手了,她這是警告我呢!簡直惡毒,為了不讓我出門見人,竟然想出這樣的毒計,真是太過分了!”
她口中的老賤人,非渤襄王妃莫屬。
寧薇只是提醒了一句,之後什麼話都沒說,文氏自說自話,瞎猜了一通,最後將罪名扣到了渤襄王妃的頭上。
她認定是渤襄王妃剃去了她的頭發,寧薇自然樂見其成。
待文氏氣憤填膺的說完,寧薇已經悠閑的坐好了,文氏見狀,立即坐到了寧薇對面。
“王神醫,我該怎麼辦?那老賤人如此明目張膽,她這是不想讓我出門見人呢!哼~當初要不是因為她,我娘也不會被父王送出王府,若是在王府生下我,我娘或許還能留下一條命,不至於早産而亡!”
文氏的身份已經暴露給了最需要瞞著的人,此刻她也不想再瞞著寧薇了,遂毫無顧忌的說起了自己的身世。
“原來這才是你的真實身份啊!”寧薇配合著故作驚訝。
文氏頗為得意的抬高了下巴,一臉恩賜的對寧薇說道:“王神醫大可不必在意,我的身份固然特別,然咱們是盟友,自己不必拘泥禮節。”
寧薇愕然,她沒想要拘泥禮節啊!
文氏既然這樣說了,寧薇也就不介意騎驢下坡,道:“如此甚好,本人性情孤僻,最是不想與達官貴人相交。”
聽言,文氏頗有些緊張的嚥了咽口水,立即回道:“與王神醫相識也有一陣子了,你的性格我還是瞭解幾分的,咱們論交,無需理會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