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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薇思慮許久,還是沒有決定如何處置於亦景。
正當她糾結萬分之時,突然聽到一陣微不可查的摩擦聲,她看向於亦景,意外的挑了挑眉,壓低嗓音說道:“既然醒了,何必還要裝昏?”
悄悄轉醒過來,此時正用袖中刀割手上繩索的於亦景心中咯噔一響。
他的手被綁在了椅後暗處,醒來之後他連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動作明明極度小心,連他自己都不曾聽到聲響,這人到底是如何察覺的?
於亦景心想她可能是在試探自己,他繼續裝昏,沒有給寧薇任何反應。
黑色面巾下,寧薇的嘴角勾了勾,她繼續說道:“你跑不了的,就算割了繩子也是一樣。”
因為不放心寧薇,離京前,齊玄宸曾親自訓練過寧家影衛幾日。寧薇清楚齊玄宸明令影衛的其中一樣,便是抓到人便立刻喂服軟骨散。
寧家為人厚道,影衛也無形之中養成了這樣的品性,這一點令齊玄宸很是不贊同。
他訓練這些影衛幾日之後,這些影衛幾乎是脫胎換骨,他們以前或許有些事不會去做,也不屑去做。
咳~如今嘛,沒有什麼下三濫的手段是他們做不出來的!
喂俘虜服食軟骨散這種事,實在是毛毛雨。
若是於亦景不是服了軟骨散,影衛又怎麼可能沒有收繳他的袖刀?
於亦景正常之時尚且被寧家影衛陰了,此刻身中軟骨散,就算割斷了繩子,也休想逃出寧薇的掌心。
他自然清楚自己身體的狀況,只可惜他鮮少行走江湖,不懂這些歪門邪道。看他下毒直接找來鶴頂紅,便可探知一二了。
鶴頂紅是劇毒,毒性極烈,立竿見影,的確是殺人越貨良藥。
然,被鶴頂紅毒死之人死狀極其明顯,一眼便能看出是中毒而死,文氏若是真的被毒死了,必然會引來許多麻煩。
若是寧薇想要毒死一個人,完全可以悄無聲息的讓人死去,除非剖開屍體驗看,否則絕對不可能從外表看出破綻,這樣便可避免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當然,於亦景做此舉,定然也是有恃無恐,他肯定是確定了自己能避開這些麻煩,才會如此。
可在寧薇看來,卻還是不夠幹淨利落。
聽到寧薇刻意壓低的聲音,於亦景清楚自己的確是暴露了,他搖了搖牙,用最後一絲力氣,繼續割起了繩子。
在他割繩子期間,寧薇和寧家影衛閑閑的抱著胳膊,心情頗好的看著他努力掙紮。
平常用些力氣都能掙斷的繩索,此刻於亦景拿著袖刀割了許久還未割斷。
待他終於割斷了繩索,手上已經使不出絲毫力氣了,他甚至連袖刀都握不住,只得任由袖刀掉在地上。
於亦景滿頭大汗的癱坐在椅背上,有氣無力的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阻止我殺文氏?”
“你猜?”寧薇刻意壓低的嗓音,雌雄難辨。
於亦景看了她一眼,想起昨夜遞訊息給他的人,他眯了眯眼睛,道:“難不成事到如今,他還要護著文氏?他遲遲不出現,到底想做什麼?”
“…”寧薇微微一愣,幸好她的臉被面巾遮住,沒有讓於亦景看出破綻。
她立刻反應過來,於亦景這是將她當成賀良的人了。
想想也是,渤襄城地界上,勢力十分簡單,除了渤襄王,洪勇,也就只有賀良了。
站在於亦景的角度上,他認為寧薇是賀良的人理所應當。或許他此刻還以為賀良有什麼圖謀呢!
思緒飛轉,寧薇突然出聲說道;“王爺要取主子性命,主子此刻身受重傷無法現身,你是主子的準女婿,應當幫主子一把才是。”
既然於亦景將她當作賀良的人,那麼她便將計就計,胡謅了幾句,試探於亦景一番。
聽到這話,於亦景眉頭緊鎖,他盯著寧薇的眼睛看了許久,緩緩問道:“將軍乃是王爺麾下得力猛將,他為何要取將軍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