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棋讓我告訴你,要心存善念。呵 ̄想來說了也是白說,你與夏氏不愧是血脈之親。”
寧裘抬起頭,冷笑道:“善念?你不覺得諷刺嗎?這世上總是惡人當道不是嗎?”
寧薇淡淡一笑,並未反駁。
寧裘扯了扯嘴角,“說到血脈,我與你們寧家難道就沒有血脈聯系麼?說到底我們都是寧老侯爺之後。”
他說的沒錯,寧家和侯府的確有著切不斷的血脈聯系。
寧薇承認這一點,淡淡道:“不錯,這點不可否認,只不過,你們那一脈,全部都繼承了夏氏的陰毒,即便是你我有血脈聯系,依然從本質上有所不同。”
“方才你說惡人當道,我不這麼認為,你以為侯府就是當道之人?你錯了,因為祖父為善,所以福蔭庇佑侯府,可夏氏作惡,福蔭已去,夏氏的後果你親眼所見。”
說完這些話,寧薇轉身離去。
她說這些不是想勸寧裘向善,只是單純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寧薇很清楚,即便她說得再有道理,寧裘也是聽不進去的。
當然,寧薇根本沒想讓他聽進去,她今日之所以來此,只是因為善棋臨死時的執著打動了她而已。
走到侯府府兵所關押的牢房處,寧薇的腳步頓了頓。
寧薇笑了笑,輕聲問向獄卒:“不是說這些人的刑罰加倍嗎?我看著怎麼還不如寧裘的重呢?”
衙役微微一怔,繼而笑道:“他們所受刑罰的確是寧裘的一倍,可是這種事還要看行刑之人的力道,這…”這就不好說了。
寧薇低頭一笑,偏頭看了一眼右側,繼而擺擺手走出牢房。
這事她心知肚明,方才不過興致所至,才有那一問。
此次掌刑之人是宮中侍衛,但凡在宮中當值之人,沒有哪個不會給李康年臉面的,即便李康年什麼都不說,那些人也還是會對寧裘‘特殊照顧’。
想必寧裘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了。
寧薇走後,齊玄宇從右邊的岔道中走出,等獄卒前來通報,說寧薇的馬車走遠,他也沒有多留,轉身離開了刑部大牢。
原本他也是想來見寧裘的,可剛才寧薇的那一眼,讓他心生警惕,他總覺得寧薇好像察覺了他在那裡,仔細想來,還是決定再慎重考慮一番。
……
寧府
顧老夫人看著寧府牌匾,想著自己今日的來意,悠悠的嘆了一口氣。
雖說她當年與寧家太夫人有些交情,可要不是經不住孫女的苦苦哀求,她實在不想有此一行。
罷了!就豁出這張老臉吧,若是能讓媛兒得償所願,也算是值得了。
顧老夫人目不斜視的吩咐身邊的婢女:“遞上拜帖,求見寧家太夫人。”
婢女立即應聲,快步走到門房邊上。
這時,楊奕的馬車也來到了寧府門口。
楊奕跳下馬車,正好看到顧夫人站在門外等候,好奇的問了問門房侍衛。
得知是來拜見太夫人的之後,他便拿起門房侍衛手中的拜帖,說道:“反正我要進府,就讓我幫你帶進去吧,免得你跑一趟了。”
“那就多謝舅老爺了。”
侍衛瞭解楊奕此人性情隨和,倒也沒有客氣,任由楊奕將拜帖拿走了。
楊奕每次來寧府都會先去拜見太夫人,此次也不例外,他拿著拜帖腳步不停的來到了清平堂。
給太夫人見過禮後,又閑話了一陣家常,楊奕才將顧老夫人的拜帖遞給太夫人,告訴她門外有客求見。
太夫人開啟拜帖看了一眼,便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楊奕見狀,不解的問道:“太夫人這是怎麼了?我是不是不該將這拜帖拿過來?”
“哎 ̄說起來也是個麻煩事,只是這顧老夫人的臉面還是要給的,她既然來了,老身也只能硬著頭皮見上一見了。”太夫人神情頗有些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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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媛死纏不放啊……太夫人好頭疼……今天慕慕可厲害了,拼了老命碼字哇……群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