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氏震驚的看著這個香囊,突然猛地看向站在自己身後的善棋,“善棋,你…”
“夫人怎麼了?”善棋不明所以的問道。
“你是我的貼身婢女,你還問我怎麼了?除了你誰能進我的屋裡?”楊氏不可置信的質問道。
楊氏院子裡的婢女極多,可是能進她睡房內間的只有善棋,平日楊氏出門,都會落鎖,且這個香囊她幾天前還看過,是以只能是善棋將香囊偷拿出來的。
善棋‘噗通’一聲跪下,“夫人,善棋從未見過這個香囊,夫人為何要這樣說?”
她淚眼朦朧的看向楊氏,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一天之內被兩個信任之人背叛,楊氏氣得腿腳發軟。
善棋大聲得哀求道:“夫人,奴婢真的沒有見過,求求你饒了奴婢吧。”
裴侍郎看到此處,便大聲道:“來人吶。將婢女帶上前來。”
官兵把善棋帶到堂前,裴侍郎逼問了她幾句,她便突然狀若瘋癲的喊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夫人你想要殺人滅口,你害怕事情敗露,你要滅口…是了,這幾年你一直吩咐我給殺手銀子,如今事情要敗露了,你就要殺我。”
“嗚嗚…夫人,我對你忠心耿耿,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善棋的話簡直讓楊氏坐實了罪名。
楊氏兩眼一翻,暈倒在寧薇懷中,楊家人頓時亂成一團。
寧薇憤怒的眯著眼睛,看向夏氏。夏氏卻十分平靜的看著她,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終於急了嗎?呵呵 ̄
寧薇怎麼也沒想到,善棋居然隱藏得這麼深。
前世善棋死在來京城投奔侯府的路上,殺死她的正是侯府派來的人,寧薇怎麼可能想到,她居然也是侯府放在寧家的釘子!
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拔掉了一顆隱藏極深的釘子。
善棋的突然指證,讓所有的人都認定了,楊氏是一個惡毒女子無疑。就連之前信誓旦旦的齊玄宇,此時也低下了頭,陷入了沉思當中。
情況對楊氏愈發不利。
寧薇轉身看向來路,遲遲不曾見到阮丞相的身影,她的神情愈發焦急。
就在這時,二叔寧昌隆和么舅楊奕,領著一群人來到刑部衙門。
圍觀的群眾讓開一條路,一行人來到公堂門前,卻被官差攔下。
楊奕朝裴大人拱了拱手,道:“大人,寧夫人胞弟楊奕連同楊家門生求見。”
裴大人揮手示意官差退下,寧昌隆和楊奕朝太夫人點點頭,便與一同來的人走進了公堂。
大齊國明文規定,考取到功名的讀書人,上公堂不必行跪拜之禮。
而這些人中,最次的就是楊奕了,即便是這樣他也是榜尾的舉人,而其他人都是舉人以上的身份。
寧昌隆更是早已考上狀元。
他們自然不必跪拜裴侍郎。
齊玄宇抬頭看了一眼眾人,神情微微一頓。
這些人之中,有許多人他都認識,其中有幾位布衣學者,也不乏朝中官員,他們無一例外,全都是高風亮節的清流之輩。
寧昌隆一直在強壓他的火爆性子,是以不肯開口。
楊奕只得上前一步,拱手道:“今日楊某家姐,寧家夫人,楊家嫡女,受人誣告。楊家眾人尚在錦州,無法上堂為家姐證明清白。楊某與十數位身在京中的學士,願為家姐品性德行作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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