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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裡,寧府後院,鮮豔美麗的花朵,隨處可見。沒有人能說那種最美,只是各花入各眼,全看賞花人的喜好而已。
比起花園中那些細心養護的鮮花,後院小門附近的竹柵欄上纏繞的白色花朵,顯得有些不起眼。
嫩綠的藤蔓四處蔓延,水靈的花朵,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看見了心儀的少年,羞答答的探出頭來張望。
寧薇伸手摸了摸其中一朵花朵,神情有些飄忽。
這種花名叫夕顏,也叫葫蘆花。
一種花,兩個名字,一個大雅,一個大俗,就像這世間的人一樣,沒有絕對的判定。
寧薇對於這種花,說不上喜歡,她知道這種花,是因為曾經有人說過,她便是夕顏,即便美麗,最終也只能嘆一句薄命而已!
其實,寧薇一直想告訴那人,夕顏花還有一個意思,那就是永遠的愛!
可是寧薇不曾說出口,因為她不是夕顏。
寧薇嘴角扯起一絲諷刺的淡笑,轉身走開。
“六小姐要出府,請走正門。”
趙婆子見寧薇走過來,皺起了眉頭,寧府裡就這個六小姐最為難纏了,她連續幾日這樣纏著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算到頭!
寧薇蹲身恭敬的行了一禮,面帶微笑的開口。
她道:“我今日也是特地來找趙媽媽的。”
趙婆子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道:“奴婢的差事是看守後院小門,向來少與人交集,六小姐請回。”
寧薇身後的含翠聽了這話,氣憤不已。
想要呵斥趙婆子,又想起寧薇來時的交代,只得不甘的低下頭,一張小圓臉憋得通紅。
“趙媽媽,我也不拐彎抹角了,這幾日,我都是誠心為拜師而來,趙媽媽為何要拒人於千裡之外?”
寧薇沒有絲毫惱怒,臉上依舊掛著恬靜的微笑。
趙婆子見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沒有意外,依然淡漠的請寧薇離開。
她這樣一副毫無商量餘地的樣子,寧薇也很無奈。
前世今生,無人清楚趙婆子的情況,更不知道她的軟肋所在。
寧薇也是沒辦法,這才只能用最笨的法子,每天過來煩趙婆子。只可惜,趙婆子就像一塊石頭,不論她說什麼,即使她說到口幹舌燥,趙婆子依然不曾多與寧薇說半句話。
“趙媽媽,你若是不答應我,我必定每天前來拜訪,讓趙媽媽為我的誠心感動。”
寧薇斯文有禮的說著死皮賴臉的話,她自己不覺得,含翠卻替她臊得慌。
趙婆子無語的扯了扯嘴角,她素來知道六小姐任性驕縱,沒曾想,她還如此皮厚。
為了以後的清靜,趙婆子語氣終於松動了一些,“我這輩子都不會收徒,本門的武功也不能私下傳給外人。”
正在寧薇失望之際,她又緩緩說道:“不過,早年我得了一本,風門的輕功秘籍,倒是可以給你。”
說完便從懷中掏出一卷羊皮,遞給寧薇。
寧薇欣喜若狂的接過,隨後又問趙婆子:“風門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