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扭又可愛的眼神看過來,對視一眼又偏過頭去,空氣裡有一種甜蜜的味道。
木清多想像昨日一樣把人緊緊摟在懷裡,如果可以,他還想親吻那誘人的嘴角,只是也只能想想了,畢竟他不想這人再為了什麼所謂的禮法對自己避而不見,雖說大婚前見面不吉利,可她一個從現代穿越來的女子,怎會在乎這些,更何況這是他的王府,誰還敢攔著不成,只是這自信不過一日,第二天就被準王妃給擋在了側院門外。
事情要從晚飯後說起,溫橙罕見的沒有隨溫母離開,而是陪著木清在書房待了一會,甚至他能感覺到,那坐在旁邊看書的女子不時飄過來的眼神帶著眷戀,這讓他在夢裡都笑開了花,這世間最美好的事是什麼,不過是你愛的人剛好心裡也有你。
可是第二天生活就給了他一個重擊,懷揣著感情近了一步,兩個人是不是也應該適應一下身體也靠近一些的念頭,木清暗戳戳的早早在飯桌前等候佳人。
結果等來的卻是下人回複說,婚前不宜見面,王妃讓王爺大婚之日再來相見,下人小心翼翼的回稟著,退出去的時候沒有錯過木清深受打擊的表情。
於是當日,王府內外都傳言那安王爺因為婚前不能見王妃一事而悲痛欲絕。側院裡聽到傳言的溫橙,揚了揚嘴角,優雅的抬起袖,執起手中的筆輕了蘸墨,心中所想落於紙上: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可我們無所不能的安王爺顯然不是個按部就班的主子,於是幾天後的一個夜晚,雖然知道自己身懷武藝,卻還不甚熟練的他,在無數次飛身越牆摔下來的時候,終於放棄了這個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方法,直接去了院門前:“今夜你們不用守了,都退下”
幾個守衛面面相覷片刻,他們本來聽到動靜,以為是賊人進府,緊張的戒備卻發現那個試圖翻牆的人竟然是他們的王爺,於是他們默契的選擇什麼都沒看到。
誰知道還沒鬆口氣,就看到他們的王爺氣急敗壞的過來了,幾個侍衛默默的選擇了屈服,得,您是主子您說什麼都對,我們可憐的王妃,卑職們對不起您啊。
於是用這種方式,木清一路暢通無阻的到了溫橙房門前,抬起的手還沒碰到門就放下了,他後知後覺的轉過身,這樣的自己好陌生,哪怕是前世也不曾有過,雖然他不信這些個傳統,可他的王妃是最遵從禮法的人啊,如果自己是現代的那個女兒身,恐怕也抱不得美人歸了。
心情幾經跌宕,情緒不停起伏,那抬起的手終是沒有落下,轉身離開的身影隱沒在漆黑的夜空裡,他卻不知那個素來最重禮法的女子,他的準王妃在多年後用自己的選擇,向這個脆弱的靈魂詮釋了一句話:愛情,應該是一個靈魂對另一個靈魂的態度,而不是一個器官對另一個器官的反應。引自:柴靜—看見)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而等待必然會來的美好,時間是悄無聲息的,三月的最後一天,是安王爺與溫大小姐成親的日子。
新郎官打馬街前,自王府將新娘子接入轎中,然後繞皇城一圈再回到王府,當今聖上主婚,滿朝來賀溫母坐在皇帝一側,看著對自己行跪立的一對璧人,老懷寬慰:“老爺,您也該放心了”眼眶悄悄的濡濕,不捨的目送著女兒一身嫁衣的背影。
而在木清的世界裡,他這一天就不太美好了,本來就激動的半夜都睡不著,剛墜入夢鄉,就被人扯了出來,一種宮裡來的嬤嬤把他叫醒,然後混混沌沌中被人抬到轎子上,和皇兄一起祭拜祖先,祭拜蒼天。
之後糊裡糊塗的被擁著回到自家王府把新娘子迎進轎子裡,在跌跌撞撞的坐到馬背上後,他才有些清醒了,隨著人群不知道走了多久,才又回到王府,下馬後耳邊傳來嬤嬤的聲音,讓他踢轎門,腳虛虛的抬起,剛碰到轎門就收回來,周圍一片鬨笑聲。
他茫然無措的由著嬤嬤指揮他,掀轎門,執紅綢,又怕他的王妃看不著路,體貼的牽著她的手,紅綢帶被揉作一團用左手抱著,右手牽著自己的王妃跨火盆,耳邊又是鬨笑聲起,三拜九叩,送入洞房。
新房裡,總算安靜了些,木清等不及般的伸手想掀開那紅蓋頭,結果又被嬤嬤無情的阻止了,他一步三回頭的被推出新房,不情願的去了大廳應付一眾賓客了。
雖然事先喝了醒酒的湯藥,但木清還是有些微醺,夜幕低垂,他總算從應酬中脫身出來,身上盡是酒水的味道,這個時候他倒沒有那麼急切了,先舒服的洗了個澡,換身幹淨的衣服,然後再推開新房的門,他聽到“噗通噗通”的聲音響起,來自心髒的位置。
作者有話要說: 同學們,如果發現錯字,明天更文時一併修改~
下章的標題是:我們洞房了,所以內容……你們猜哈哈哈~
努力日更的我表示,感覺越寫越得心應手了,果然還是要勤快些~
新文已經存稿三章,國慶之後,這篇差不多完結,應該會發文吧,祝好~
☆、黃